溫柳的手已經解開一些浴巾了,聽著蕭敬年這沒頭沒尾的話腦子遲鈍的一瞬間沒反應過來,抬頭看到男人眼神裡的幽沉。
好歹也做夫妻這麼久了,溫柳怎麼會不清楚他現在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
手在他胸膛上輕輕拍了一下:“你腦子裡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是來看看你白天受傷沒。”
蕭敬年看著媳婦長髮柔和的披在身後,面板白皙如雪,眼神之間是說不清的風流嫵媚,後知後覺的聽到她的話。
反應過來便是有點不好意思,低低咳嗽一聲:“沒想什麼。”
說著還把溫柳剛剛給扒拉開的浴巾裹上了。
溫柳可不放過他:“你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沒受傷,他們哪裡是我的對手。”蕭敬年看著她:“時間不早了,媳婦你先睡吧。”
這分明就是不想讓她看,他越是這樣,溫柳越是要看看。
“讓我看看。”
蕭敬年看著她眼神裡的執著,就連小手也不安分,撩的他難受。
想到自己媳婦也是個不做成什麼事情不罷休的性子,無奈鬆開了手。
他的手鬆開那一瞬間,溫柳已經把浴袍給扒開了。
兩個人雖然有過很親密的關係,但溫柳沒怎麼像是今日這樣仔細看他的身子,這會看到的,除了一些瘀青,應該是今日受傷造成的,還有一些已經結疤的傷口,大大小小不一。
蕭敬年看著她仔細的眼神,忙的把浴袍又拉上,握住她的手:“走回去睡覺了。”
“你身上那些瘀青。”
蕭敬年道:“沒什麼大事,過兩天就好了,這點傷,不算什麼傷。”
他說的輕鬆,也不知道是之前受過什麼傷。
躺在床上順手被他圈在懷裡,嘟囔道:“你還沒告訴我,你身上那些傷都是怎麼回事呢?”
蕭敬年無奈:“有訓練的時候受的,也有前幾年在戰/場上受的,偶爾執行個任務,也會傷到,不過都沒什麼大礙,現在也早已經不疼了。”
他說的清風雲淡,溫柳卻知道肯定還是疼的,又摟緊了他。
蕭敬年輕輕拍撫著她的脊背,像是哄著小孩睡覺一般。
第二天清早,溫柳和蕭敬年都還沒醒呢,便被孩子的聲音吵醒。
“娘!你回來了是不是?”
“娘,開門啊!”
溫柳睡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看蕭敬年,明顯他也是被吵醒的,一臉的睏倦。
門外孩子的叫聲還在繼續,推了一把蕭敬年:“你去看看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