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冰冷,似乎血液都被人抽光了。
唇瓣慘白:“蕭敬年,你這樣是犯法的!”
蕭敬年低笑一聲:“犯法,那也要有人給你證明,是我打的。”
一牆之隔是管理局。
可這牆外,就是荒地,根本沒什麼人來。
沈羨這才明白過來,他是故意的,出來的時候,蕭敬年已經做好打他的準備了。
剛剛他說的那些話,他根本沒聽進去。
沈羨瞪大眼睛:“蕭敬年。”
蕭敬年踩著他的胸膛彎腰道:“別讓我再見到你,那些話,我也不希望再聽到,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說著,他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眼神冰冷的很。
甚至,沈羨懷疑,他是真的敢做出來這種事情。
蕭敬年沒理會他,抬腳離開。
沈羨躺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才起來,看著蕭敬年的背影,狠狠的把拳頭砸在地上,下一秒,疼的他臉色幾乎變形。
看到土裡的小石頭,狠狠的一踹。
臉色變得更難看。
為什麼田裡還有這麼大的磚頭!
沈羨疼的扭曲,一瘸一拐的往管理局走。
回去的時候,溫二哥剛好辦好手續,看到蕭敬年嘴裡嘟囔著:“我自己的名字我還是會寫的,這也不用你看什麼啊,非要讓我再找個人過來做什麼?”
蕭敬年道:“走吧。”
兩人剛走到門口,碰到了一瘸一拐進來的沈羨。
溫二哥大驚:“沈先生,你這是怎麼了?”
蕭敬年漫不經心道:“我剛看到他不小心踩了個磚頭,摔了。”
溫二哥看著原本打扮利落帥氣的沈羨現在狼狽不堪:“哎呦,沈先生,你走路要看路啊,這路上還是乾淨,要想像我們村子裡的路,摔了說不準就摔到牛糞上了。”
沈羨等著蕭敬年,原本就憋氣的他聽到溫二哥的話,臉色更難看了。
溫二哥人還是個熱心腸:“敬年你看到沈先生摔倒也不攙著他回去。”
蕭敬年輕笑:“忘了。”
溫二哥去攙扶人:“沈先生,我扶你回去吧。”
沈羨看著蕭敬年那渾然不在意的模樣,臉色難看極了,狠狠的盯著他。
蕭敬年淡漠開口:“沈先生是想讓我攙著回去,我是個粗人,手勁大,萬一再傷到沈先生,你可記得說。”
說著他伸手真的做攙扶的狀態。
沈羨渾身都在疼,對他也有說不出來的畏懼。
猛地甩開溫二哥的手,然後一瘸一拐的狼狽往前走。
溫二哥手還僵在半空中,迷茫了一瞬間:“沈先生今天脾氣怎麼這麼不好,平時來他挺熱情的啊。”
熱情,也是,沈羨把他的資料都查清楚了,這是已經把溫二哥當成未來的二舅子了。
離婚?
蕭敬年最煩的就是這個詞,他媳婦說了就說了,那是他媳婦呢。
剛那個小白臉,哪裡來的膽子,竟然覬覦他媳婦!
溫二哥還在嘟囔:“挺奇怪的。”
蕭敬年笑道:“可能是摔了一下覺得丟人,二哥,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