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敬年洗漱過後回到臥室的時候,看著燈光下的女人,正在認真的看書,專心致志,完全沒感覺到他進屋了。
蕭敬年盯在她身上的目光無比的柔和。
他的目光一點也不收斂,即使溫柳反應遲鈍也感覺到了,抬頭對上一道火熱的目光,上輩子,她也不是什麼不懂的小孩,這男人看的眼光,分明是男人看女人的模樣。
那目光,恨不得把她吞了吃了。
溫柳頓時感覺有點口乾舌燥,要說為啥,一個高大的帥哥,赤著膀子露著腹肌看著你,正常女人誰不口乾舌燥啊……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心裡默唸無數。
男人已經朝著她走過來了,溫柳覺得色是什麼也沒用了,食色性也,人之常情。
“媳婦。”
溫柳故作鎮定:“睡覺吧。”
說著放下書,自己朝著靠牆的方向斜著躺好。
耳邊的呼吸均勻。
男人的呼吸聲似乎在靠近,溫柳感覺心臟已經快跳出胸口了,她還從沒這麼緊張過,這種感覺,比她上輩子拿下一個大訂單還要激動……
溫柳心裡吐槽自己,看你慫的!
不用慫,勇敢上,一個男人而已!
這樣給自己一鼓勁,溫柳回頭,四目相對,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可這屋子裡像是有無數的小電流一樣。
溫熱的手掌放在溫柳腰肢上。
“媳婦,可以嗎?”
溫柳很想說這種事情不用問她,問了要她怎麼回答!
偏偏那人一雙星眸還在認真的等她的回答,格外的認真,明明,額頭上都已經沁出來淺淺的汗珠了。
溫柳耳垂髮紅。
幾次想要張口回答都說不出口,最後,壓根不說了,直接以行動告訴這個人。
唇齒碰撞在一起。
兩個人都無比的生/澀。
深夜,八月半的夜熱的驚人,屋內的氣溫也在節節攀升。
熱到極致,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一會轉為狂風暴雨,這場雨來的突然,卻即使的澆滅了濃濃的暑氣。
第二天。
溫柳起床的時候,渾身腰痠背痛了,心裡低聲咒罵蕭敬年,他丫的是耕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