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何在？”
青山院長呵斥，想將李二抓出來。
但李二許久都沒有站出來。
直到人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才讓他覺得無所遁形。
“朕在這！”
李二的聲音響起。
他在太子李承坤的身後，渾身骨頭粉碎，想站起來都是種奢求。
李承坤見青山院長看來，連忙走到一邊，讓出位置，將父王李二暴露在青山院長面前。
“……”
李二愣住。
沒想到太子李承坤如此膽小，神色一黯，深感嘆息。
青山院長道：“你就是大衍逆臣李二？”
“是……”
李二低著頭，半刻鐘前的雄風完全不在，彷彿瞬間蒼老了幾十歲。
他很茫然。
本以為霸業將成，一切也都按照既定的計劃在走。
可誰能知道……大衍居然來了這麼多亞聖，這是情報中所沒有提到的。
這股力量更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
萬妖國？
人道宗……
到頭來，大家都是跳樑小醜。
“你可知罪？”
青山院長盯著李二，其實他並不需要李二認罪，純粹就是走個過場。
“知……知罪！”
李二垂著頭，披頭散髮，整個人再無唐王的風采，眼神中也失去了光彩。
青山院長轉頭看向林亦，道：“林亦小友，如何處置？”
“依大衍律，誅九族！”
林亦神色平靜。
這是大衍律例，也是治國的根本，若是處罰輕了，會造成難以想象的可怕後果。
譬如人們發現，竊國謀反的罪名這麼輕，那麼難免有些人不想試試，後患無窮。
“不！”
“太子殿下，與我無關，真的與我無關！”
“我從小讀的是大衍書籍，大衍對我來說是真正的家，大唐困住了我的肉身，但靈魂永遠在大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