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許纖纖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多,除了週末外,就算是平日裡下午沒課,她都要跑回家住一晚。
對這種情況,白溪倒是沒有多想,反而樂的給許纖纖做好吃的,但許父卻是發現了一些貓膩。
於是,趁著這天下午妻子不在家,他提前向公司請假,直接跑了回來。
這時候已是12月中旬,算是初冬了,不過南方天氣還沒到冷的時候,反而有些壓抑的悶熱,許纖纖依然穿著長T恤配緊身牛仔褲,坐在沙發上,一邊吃著冰淇淋,一邊看著時事新聞。
看到父親回來,她轉過頭,有些奇怪的問道:“爸,你今天下班這麼早?”
現在才下午四點多,父親應該沒下班才對。
許仁遠將黑色制服脫下,掛在玄關邊的衣架上,看著一臉呆萌,但明顯比前幾個月小了一號的女兒。
他猶豫了幾秒後,才開門見山的說道:“纖纖,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和我說?”
自從兩週以前,繼女白貞兒前往中域州讀書後,女兒的狀態,就有些不對勁起來了。或者說,他早就發現了一些事情,只是這時到了攤牌的時候。
“爸,我不想上學了。”
許纖纖略加思索了片刻,將電視機關掉,轉過頭來看向父親。
自從妹妹走後,她這個想法就越來越深了,下個月參加完流派之爭後,她就準備去各地的古代遺蹟探險,希冀能取得更多的怨念之力。
“...為什麼?”
按照道理來說,聽到女兒說這樣的話,許仁遠應該會暴怒才對,但現在注視著對方紅寶石般的瞳孔後,他的心情依然異常平靜,彷彿預料到了一般。
“我成了武道家。”對於家人,許纖纖並沒有任何隱瞞,“我想專心武道,上學太束縛自由了。”
“武道家?”
許仁遠一臉疑惑,忍不住問道:“那是什麼?”
不關注武道賽事的普通人,連武道家是什麼都不知道。許父每日都疲於上班奔波,根本沒有時間去關注其他東西。
許纖纖早就意料到這一點,轉身從茶几下拿出一疊檔案,直接遞給了許父:“武道家類似職業運動員,有很多賽事等著我去參加,無法做到兩頭兼顧。”
她只能儘可能的用簡單的理由解釋,而不想太過複雜化。總不可能說強大的武道家,可以一個人挑幾百人吧?
“運動員?”
許仁遠臉上的疑惑越來越深,有些懷疑女兒是不是被騙了,但是接過檔案之後,他的疑惑變成了震驚。
“這...這上面的印章...”
上面的檔案並不是普通的資料,而是經由衛兵系統蓋章,武道協會加印的認證檔案,上面有著許纖纖的證件號碼和家庭住址,以及所加入的武館,什麼級別都非常的詳盡。
許纖纖作為武道家,算是納入整個聯邦整個武道體系之中了,屬於登記在案的正統武道家。沒有登記在案的野路子武道家,是無法參加流派之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