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這種武道真種子,我們不但不能與其為敵,反而要交好才行。”一個矮個子的中年人,坐在沈震的右手邊,察覺到會長的顧慮,立馬開口說道:“白貞兒兩姐妹,很明顯都不是普通人。別說白貞兒了,就連她姐姐,可能也是原力者預備役。這件事若是沒處理好,未來犬面會恐有覆滅之憂啊!望會長三思而行。”
他是沈震的左膀右臂,知道老大有些話不能親自開口,他自然要附和一下了。
不過這番話雖然說的難聽,但是在座的幾個人,都知道這是件事實。
兩姐妹這麼年輕,就有如此強大的實力,再過個幾年的話,那還了得?
另外幾個高層聽到這番話,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選擇了沉默。
犬面會雖然自視其高,但也不是送頭的智障。
一個組織若想存在的更久一點,就要明白有些人可以得罪,有些人不能得罪的道理。
死了一個屋千秋而已,根本不值得去付出這樣的代價。
沈震掃了一眼周圍的高層,發現都是默然不語,心中立馬有了定計。
“既然如此的話,屋千秋的事情,就這樣算了。”沈震一臉嚴肅,他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赫血,你這次衝撞了梭子館的館主,從朱武那拿張五十萬的支票,送到梭子館,當做這次的賠禮。”
這個舉動,並不僅僅是給梭子館道歉,而是對許纖纖姐妹的示好。
“……好。”
赫血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火,但此時聽到會長的吩咐,也只能不情不願的點頭。
而他對面的中年女人,則是敲了敲手指,突然開口說道:“會長大人,這樣的處理的話,我等倒是沒什麼意見,只是屋景深大人那……”
屋景深可是犬面會的副會長,他唯一的親弟弟被殺,這樣的處理,勢必不會讓他滿意,恐怕會親自上門尋仇。
沈震也想到這一點,他點了點頭,又說道:“副會長那裡,我會給他更好的補償。而且他雖然極易衝動,但也不是沒有腦子,他不過是五級武道家,不論是劉文濤館主,還是白貞兒,都不是他能對抗的。所以等下……”
只要頭腦還有一絲理智,就不會傻到去以卵擊石。
咚咚咚。
但就在他的話語剛落下,門口猛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進來。”
沈震說話被打斷,面色有些不悅,但還是衝著門外喊到。
只見一個帶著狗頭面具的男人,火急火燎的衝了進去,來到沈震面前躬身行禮,“老大,不好了,屋景深大人將您派過去的成員打暈,獨自一人離開了酒樓。”
“屋景深獨自離開了?他想幹什麼?!”
沈震的表情立馬就發生了變化,他忍不住大吼道。
“可能是想找許纖纖尋仇。”
這手下被吼的後退了一步,隨後連忙說道。
“什麼?!”
沈震直接起身站起,知道屋景深接下來的舉止,很可能會給犬面會惹來一個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