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武道館裡有殺人兇手...?不可能吧?”
“犬面會是什麼地方?大師姐說是地下組織...”
“都給我安靜!”劉文濤見到小徒弟的事要暴露,先是喊了一句,隨後直接橫跨幾步來到赫血的身前,面色不虞的說道:“有沒有兇手,可不是你們這些人說的算,沒有經過衛監署的通告,你們還在這瞎鬧事,我可以直接起訴你們誹謗罪。”
赫血見到連館長都出面了,不驚反喜,直接笑了起來,笑聲聽上去尤為尖細,“劉館長,你既然來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好好把這事捋清楚吧!”
不過本就面癱臉的他,就算是笑起來,也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假笑。
“小雯,你帶著這些學員回練功房,沒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劉文濤沒有理會赫血,而是轉過頭,低聲囑咐其女兒與其他學員來。
“好...”
劉雯點了點頭,帶著其他普通學員往另一邊走去,不時還回頭看了一眼許纖纖,發現對方沒有絲毫離開的打算,心頭莫名多了幾分不好的預感。
‘難道...這些人是來找小師妹的?’
她這樣想著,但腳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遵照著父親的吩咐,將其他學員們帶進了練功房裡。
面對被無視的情況,赫血並不生氣,依然保持著笑意,他看著那些普通學員離開,整個寬敞的大廳裡,就只剩下劉文濤和許纖纖兩個人,還有犬面會的成員了。
“屋千秋,就是你殺的吧?”見到許纖纖站在原地沒有動,赫血的假笑越發深了幾分,“見到犬面會上門,居然沒有絲毫退卻。不錯不錯,你這小姑娘倒是有幾分膽識。”
他表面上雖然說的輕鬆,但是在看到許纖纖的外表後,他的心中就泛起了極大的波瀾。
‘屋千秋雖然只是二級武道家,但畢竟身經百戰,要想短時間內殺死他,非得三級巔峰以上得武道家才行。但這小女孩,怎麼看也不過十三四歲...’
十三四歲的三級武道家,意味著什麼概念,他們這些內行都懂。
“是...是人家殺的。”許纖纖沒給赫血思考的時間,她捏著連衣裙的裙角,裹著小皮靴的雙腳扭捏了一下,才奶聲奶氣的說道:“明明是那個怪蜀黍要對我下手,人家...人家...才反擊的...”
她眼神明亮而又天真,雙馬尾的髮尾微微上翹,在空氣中來回搖晃,就像是一個精緻的洋娃娃,十分的純真無暇。
“小姑娘,你...”
赫血依然保持著假笑,正想繼續說什麼的時候,他卻看到面前這個小姑娘的眼瞳,猛然變得血紅色一片。
然後雙馬尾翻騰之間,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傳來,於此同時的,還有對方角度刁鑽的陰毒拳頭。
小小的,軟軟的。
像是一塊小巧的棉花糖,沒有絲毫殺傷力的扔過來。
“死!”
拳頭翻滾之際,許纖纖發出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