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連隊友都算不上。
簡直就是豬!
但,多爾頓此時可無暇計較這個,全身緊繃的他當即是動了。
他並沒有選擇繞開木屋,牛頭一低,竟是直接撞破了面前的牆壁,生生穿過木屋,以直線距離快速靠近聞聲逃竄的瓦爾波。
“是你!我的家臣,你為何要加害與我?”瓦爾波第一時間認出了多爾頓。
“哼!”
多爾頓並不浪費時間,兩股熱氣從鼻孔中噴出,手中提琴狠狠斬在了右肩上——他的本意是想砍下對方腦袋的,卻不想瓦爾波慌忙間竟然腳下一滑,極為巧妙的險之又險避開了要害。
即便是如此,提琴斬擊也是入肉三分,疼的瓦爾波躺在地上不住打滾,鮮血留了一地。
養尊處優的他,根本沒有一絲戰鬥意識,此時只顧得在那喊痛了,哪裡知道先逃命才是要務。
多爾頓見此立時是要補刀,爭取斬殺瓦爾波,卻不想瓦爾波人雖然鶸,手下倒是很給力。
三隻箭矢呈品字形射向多爾頓,分別指向他的咽喉、心口、眉心。多爾頓一咬牙打算硬扛著和瓦爾波一命換一命,卻不想又有一名爆炸頭男子,一把撲在了瓦爾波胸口。
這下子,多爾波若是打算一命換一命,換的也只能是這名爆炸頭男子罷了。
那就虧到姥姥家了!
無奈,多爾頓唯有原地一滾,躲開了那三隻奪命箭矢。
爆炸頭男子也是趁此機會,拖著瓦爾波奔回陣地,大量士兵組成一道生命防線,將多爾頓隔絕在外。
這些,都是曾經多爾頓帶領的部下。
現在,成為了助紂為虐的刀。
面對曾經的部下,多爾頓沒有一絲的手軟,手起刀落就是數條人命逝去,大開殺戒。
可惜,多爾頓縱然殺的再快,卻不沒有士兵們填充進來的快,一時間還是被阻隔在外,無法靠近受傷的瓦爾波。
就是這們一耽擱,數名身穿消毒服、口袋防護口罩的醫師,團團圍住瓦爾波,不到二十秒就是處理好了他的傷口,完成消毒、止痛、止血、縫合的複雜步驟。
下一刻,方才還是‘哇哇’直叫的瓦爾波,已經是能夠生龍活虎的站起來。
由此可見,其醫術之高超。
多爾頓面沉似水。
擊殺瓦爾波的最佳機會,錯過了!
但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有罷手的想法。
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能夠和他正面硬幹。既然無法偷襲擊殺這毒瘤,那就殺光他所有的護衛者,而後再擊殺這顆毒瘤!
今天,沒有人能夠阻止他擊殺這個毒瘤!
阻擋者,殺!
然而,命運總是那麼的捉弄人。
就在多爾頓下定決心要擊殺瓦爾波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並非是豬隊友村民上來送死,讓多爾頓束手束腳。
而是...
一場浩大的雪崩,將整個大號角村都是吞噬了進去!
毫無疑問。
這正是吞噬了路飛四人一鴨的那一場雪崩。
隱約的,在雪崩之中,還能夠瞧見一抹綠色與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