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認真的。”鄭欣湊到我耳邊吐了一口熱氣,激得我一驚把她推開轉身就要跑。
誰知道鄭欣這妞像是完全豁出去了,我這才邁開步子她就又衝上來一把把我給抱住了,更要命的是她的睡衣紐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了兩顆,這掙扎間我一低頭就能看見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
“別!鄭欣你冷靜!我不是不喜歡你,只是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進展太快了!你想啊,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難道不應該是先談戀愛,然後再進一步確定關係嗎?你這一上來就整這麼刺激的,我家裡人會怎麼想你?”
可能是她真的比較在意我家裡人的想法,我這話硬是讓她猶豫了一下。不過也就一下而已,很快鄭欣的眼神就變得堅定起來,她抬起頭目光火辣地盯著我說道,“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歡你,我這輩子都賴定你了。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我,只要你也喜歡我就好了。”
“姑奶奶,現在的問題就在於你沒給我時間去喜歡你啊,喜歡是需要慢慢培養的。”
“我們現在就培養!”
看來這次鄭欣是鐵了心的要把我給吃了,更要命的是我這種毫無經驗的鋼鐵直男在鄭欣的攻勢下節節敗退,本來堅定的立場也逐漸變得動搖起來。
眼看我就要把持不住犯錯誤的時候,一個女人清冷地聲音突然在我耳邊響起。
“哼,賤婢。”
接著鄭欣就和觸電了一樣雙眼一翻癱倒在了地上。
“誰!誰在說話!”
我很肯定自己剛才絕對沒有出現幻聽,而且鄭欣的突然暈倒可以證明的確有我不能理解的事情發生了。
我把鄭欣扶起來檢查了一下她的狀態,發現她好像只是暈死過去了,氣息什麼的都還算平穩沒有什麼大問題。我趕緊把她抱回房間,一個人坐在院子裡的石桌旁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外面坐著吹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冷風,我媽提著菜籃子鬼鬼祟祟地從外面回來,見我坐在院子裡一愣,又瞥了眼鄭欣的房間驚訝道,“這麼快?”
我的嘴角抽了抽,咬著牙問道,“老媽,你是不是在飯菜裡放了什麼東西?”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我媽眼神躲閃道,“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飯菜裡能放什麼東西,不就是鹽和味精之類的?”
“我們家做菜什麼時候開始放味精了?”
“啊?哈哈,那是我記錯了記錯了。那什麼,你在這裡坐著,我去廚房熬湯了。”
我就說今天的鄭欣怎麼看起來那麼不對勁,感情真是我媽在飯菜裡動了手腳!
別的人不知道,但我實在是太清楚了。我媽的孃家人我是沒見過,但我媽的師父是圈子裡赫赫有名的紅泥師太。說是師太,但紅泥做起事來根本就沒有點兒出家人的樣子,一向都是看不慣誰就打誰,覺得什麼事情不公平就一定要出手自己把它給弄公平了。
可以說紅泥師太這種人放在民國那就是地地道道的土匪,也就是近幾年她的性子收斂了不少,好像是找了個山隱修沒有再出來禍禍人,要不然圈裡一些喜歡裝逼的老前輩落在紅泥師太手裡恐怕臉都要被打腫。
我媽的性格就完全繼承了紅泥師太,一向都是膽大妄為想起什麼就做什麼,根本就不考慮後果的。
從我十八歲成年的時候我媽就一直唸叨著讓我早點談戀愛把女朋友帶回去,說是她想要抱孫子了。如果不是我爸和我爺爺在家裡還鎮得住她,我甚至都覺得她會上大街拐一個女人回來和我一起生猴子。
萬萬沒想到我媽竟然會對鄭欣下藥,我這握著茶杯的手都有些微微顫抖,覺得在家裡待著也不安全了。
好在我媽前腳才剛進廚房,我爺爺就哼著小曲兒回來了。我剛準備和爺爺說畫卷的事,誰知道爺爺看了我一眼後臉色就沉了下來,一巴掌直接拍在我頭上惡狠狠地訓斥道,“說,你又跑到什麼地方去鬼混了,怎麼還招了個寄生靈回來?”
“哈?寄生靈?”
爺爺的話說得我有些蒙圈,一想到之前帶回家的那幅畫和剛才在廚房裡冷哼的女人聲音,我的心裡不由自主地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