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裡焦躁了整整一天,她還是決定回房去抄《金剛經》精心。
以前李玥也是這麼過下去的,應該,沒事吧?心裡還是止不住的慌,眼皮也跟著跳,真是沒一樣順心的。
她將那狼毫輕輕放回筆架上,坐著沉思了許久後開口:“魚兒,收拾東西,咱們也去永州。”
“現在嗎?王妃,已經很晚了。”
“那就明早一早出發。”
魚兒只得麻利的去收拾行裝。
這邊隋文殿裡沒了人,才敢吱吱哇哇的叫疼,“阿福,太疼了,你是不知道有多疼。”
阿福不知道有隋文屁股有多疼,隋文也不知道阿福的心揪著有多疼。
隋文一叫疼,阿福忍了一天的眼淚“啪嗒啪嗒”不要錢的往下掉。
隋文沒聽見阿福回答她,費勁地抬頭正好看到阿福淚流滿面的臉,將隋文嚇得疼意都不見了。
“你怎麼了,阿福?怎麼還學小姑娘掉珍珠啊?你一個敢徒手搏虎的人,哭個什麼勁兒?”
“殿下,殿下以後定要一統千秋,坐那萬人之上的位置,再也不受這種氣才好。”
隋文癟嘴學阿福,“再也不受這種氣才好。”
阿福擦了擦眼淚,“殿下休要取笑我。”
“哈哈哈哈,阿福,我還沒死呢,收起眼淚,咱們明日也去永州。”
“如何去?”阿福給隋文餵了口水又幫她掖了掖被角才開口。
“去求我那沉迷煉丹的父皇嘛。戴罪之身,給司馬磊當副手贖罪。”
司馬相陽看著被他打了一百大板就乖乖服軟的東宮,心情好似好了不少,“好,就依你,去了永州,一切聽你二皇兄的。”
隋文撅著還沒好全的屁股跪著謝恩。把司馬相陽哄好只需要兩種方式,一種是掏錢給他煉丹,一種是絕對臣服的態度。
隋文和阿福白天騎快馬出發,晚上就在半路碰上郡主府馬車了,馬車上掛了大大的衛字。
隋文讓阿福快點上前去攔馬車,她屁股下邊墊了七八層棉絮,實在是騎不快。
阿福上前剛要攔馬車,馬車周圍的人瞬間都亮出了兵器,唬得阿福一愣。
“郡主,奴是阿福,太子在後面要奴來留您一步。”阿福扯著嗓子朝裡喊,實在是他們這群人的眼神太惡狠狠了。
衛沛姿一把掀開了轎簾,她看了看阿福胯下的馬,冷著臉開口:“殿下也是騎馬來的?”
阿福點頭,衛沛姿往後望了望,皺著眉頭看阿福道:“你怎麼回事,殿下不是剛被打了板子,如何騎得了馬?”
阿福動了動嘴唇,才敢小聲回答:“殿下說騎馬快一點兒,奴,阻攔不了。”
“衛靈,快掉頭,去接太子殿下。”
隋文樂呵呵被扶上了馬車,剛一進去,把自己嚇了一大跳。
這車裡一水的女眷,花錦衛久靈茵還有二王妃和她的侍女。
“姐姐,你們這是,開會呢?”
衛沛姿扶著隋文慢慢趴下來,將隋文的頭放到自己腿間後,摸著她額頭上的汗開口:“歷姐姐來找我說要去永州,正巧花錦姐姐和衛久從靈隱寺回來,聽說我們要去永州也要跟著去賑災,索性就一起去了。”
好家夥嘛,這所有人都去永州,獨獨留下司馬安在長安和他岳父鬥智鬥勇。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疫情蠻嚴重的,各位小心防護。
還有謝謝來留評論的小天使們。揪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