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衛靈和衛吳就一邊一個把歷淩雪架到了衛沛姿身邊。
“二殿下就這麼對自己的王妃。啊,對了,劉大人在大司馬身邊呆了那麼久,現在是轉投到七皇子手下了?”
司馬磊完全懵掉,不知道該信何人。身邊所有人都有背叛他的跡象,他腦袋完全經受不住一連這麼多的轉折。
那山羊鬍扯了扯司馬磊的袖子,“殿下休要聽這妖女的挑撥離間之言,老夫是受了司馬大人的救命之恩的,定會報答給殿下的。”
“哦?既然是大司馬的恩情,為何要獨獨報答給二殿下呢?”衛沛姿坐著手上提了一撮兒歷淩雪的頭發把玩,歪頭去看那山羊鬍。
司馬磊也不明白的去看他,“殿下現在就把他們抓起來,山高皇帝遠,到時候安個禍亂賑災的罪名就好了。”
“喲,這麼快就給二殿下下套了?且不說太子殿下還在永州城裡,就是這二殿下的結發妻子您都能把她白的說成黑的倒也有趣。”
那山羊鬍直接不理會司馬磊了,上前幾步就要去抓衛沛姿,被一邊的衛靈恭恭敬敬的攔住了。
“大人,我家郡主是未來的太子妃,太子還在城裡呢。沒保護好郡主,我們不好向太子殿下交代的。”
衛沛姿勾起嘴角輕笑:“劉大人,咱們既然現在的目標一致,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直接綁了他,咱們再繼續鬥不行嗎?”
司馬磊聽的冷汗津津,他斜眼去看歷淩雪,歷淩雪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
劉大人看了看司馬磊又看了看歷淩雪,對著衛沛姿點頭:“你這小丫頭有點兒意思。老夫在大司馬身邊這麼多年,還未遇到過這種對手。”
衛沛姿放開歷淩雪的頭發,站起身,平視那劉大人。“司馬安到底是給大人什麼好處了?讓您不惜藉著大司馬的名義也要接近司馬磊?”
司馬磊暗暗挪了挪腳步,離歷淩雪近了一點兒。
劉大人掃了眼搖擺不定的司馬磊,大剌剌的坐到了衛沛姿對面,“假如我今天就圍了你的院子,綁了你的人,你能怎麼辦呢?”
衛沛姿收起笑意,沉思了片刻做恍然大悟狀:“難道是司馬磊不是皇帝親生的?”
那山羊鬍突然眼□□光的盯著衛沛姿,恨不得當場手撕了她。“胡說八道。”
衛沛姿低頭去看跪坐在地上迷茫的歷淩雪,“看來歷姐姐也不知道此事,二殿下自己也不知道呢。”
司馬磊乍一聽到如此離經叛道的說法,指著衛沛姿眼紅脖子粗的叫罵:“嗎的,衛沛姿,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本王如何就不是父皇的親生兒子了?你死爹又死兄,他們不會都是被你剋死的吧?”
衛靈挑了挑眼角,擔憂的看向了司馬磊。
衛沛姿不怒反笑,“被二殿下說著了,我就是從小克父克母還克兄,命硬的不行。倒是殿下,親生父親為了你死了,自己生母又被你毒死,也不知是咱們兩個誰要更硬一點兒呢。”
司馬磊這麼大陣仗,隋文不可能不知道。她為什麼不現身呢?那是因為衛沛姿在早上攆她的時候就告訴她了,不到正午不許回來。
她剛晃晃悠悠到小院周圍,就看到一群士兵圍在周圍。她往裡望了望,隨後將那士官頭領的頭盔扶了扶正。
士兵們見她都紛紛給她讓了道,隋文特別順利的就進了小院兒,冷不丁的就聽到這一爆炸性的訊息。
正好司馬磊望過來,看到隋文,直接沖了過去。
阿福一個格擋就把他推倒了。
“什麼髒人兒,也敢碰咱家殿下的尊貴身子。”阿福嫌棄的拍了拍手說道。
隋文看了一圈兒此刻的處境,跪在地上的歷淩雪站在身前的衛沛姿還有坐著的山羊鬍,她笑著問衛沛姿:“衛沛姿,可完事了嗎?本宮乏了想要午睡。”
說罷還伸出手來將歷淩雪扶了起來,抖了抖她身上的泥土,將她按到座椅上坐好。
“衛沛姿,你怎麼如此招待貴客?二皇嫂定要原諒沛姿才是。”
不光司馬磊蒙了,劉大人也蒙了。
這夫妻倆一唱一和的裝神弄鬼,還真要被他們給糊弄過去了。
衛沛姿看著自顧自給自己加戲的隋文,只得閉上嘴保持沉默。
“好,既然司馬文你自己闖了進來,那本王也就不顧念什麼手足之情了,都給我抓起來。不從的直接殺掉,本王準許的。”
院外計程車兵聽令,全部圍了過來。隋文坐到歷淩雪身邊抬頭特別無辜的看著司馬磊問道:“二皇兄是要殺了本宮?可是要謀反篡位?你若不是父皇的兒子,為何那大齊計程車兵還要聽你的呢?”
司馬磊怕士兵們被隋文說的動搖了軍心,只得推了推那長官,“快去。把她殺了,等本王成了皇帝,就封你為一品鏢旗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