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在慌亂之中還能心思縝密的人,隋文可不敢小瞧了去。
“你擔心我啊?”衛沛姿看著在屋內來回踱步的隋文,笑著問她。
隋文頭搖的像個撥浪鼓,“誰要擔心你,反正你都算得到。”她可不能輕易的著了衛沛姿的道,要是這次讓她矇混過去,指不定下次她為了把隋文送到皇位上去,能親手殺了司馬相陽。
敢燒自己老祖宗祠堂的人,會在乎別人?
衛沛姿也站起身,拉著隋文的手細細摩挲,“那殿下今晚要留下嗎?”
隋文的手跟著這話一激靈,“衛沛姿,你是不是被什麼狐媚子上身了?”
衛沛姿一改往日的態度,輕輕一撩衣裳,露出半個香肩,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隋文說道:“這樣才是狐媚子呢。”
隋文閉著眼睛將衛沛姿的衣裳拉正,“你果然學了什麼不該學的東西。”
衛沛姿努起嘴,“殿下不喜歡嗎?”
“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本宮今夜來就是要告訴你,不許和那禮教嬤嬤學些不三不四的東西。”
衛沛姿抱著隋文的胳膊輕聲笑起來,“殿下說的什麼不三不四的東西啊?我不懂,殿下說出來我才好知曉的。”
隋文將手指虛虛搭在衛沛姿的鼻尖上,然後狠狠揪了揪。
痛的衛沛姿的眼角都沾了紅,“你幹嘛?”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錯哪了?”隋文低下頭冷著臉問衛沛姿。
衛沛姿輕輕“哼”了一聲,還放開了隋文的手臂。
隋文要被這奶聲奶氣的哼哼可愛化了,但是為了組織上更宏大的目標,她還是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冷著臉看衛沛姿。
衛沛姿看隋文露出這種表情,更加委屈了。
“你是不是真覺得我是個蛇蠍心腸陰險狡詐的女人?”衛沛姿用手指點著隋文的胸口小聲問她。
“那你自己說,你錯沒錯?”隋文抱著雙臂斜眼看衛沛姿,以防止睜眼看如此反差的她會直接當場被可愛化掉。
“你是不是要翻舊賬?那你還經常去找花錦呢,我說什麼了嘛?”
隋文扶額,掰開了揉碎了給衛沛姿講理:“你說這個事和你做的事在性質上它就不一樣,怎麼好拿來比。再說了,我和花錦姐姐清清白白的上下屬關系,我有什麼好見不得人的?”
“好,你叫我就衛沛姿衛沛姿的叫,叫花錦就花錦姐姐。你現在就去找你的花錦姐姐好了。”
衛沛姿說完還用手輕輕將隋文往房門口去推。
隋文依然維持她的撲克臉轉頭問衛沛姿,“那我去了?”
衛沛姿眉頭蹙的更深了,“不許去。”
她說完去這個字,隋文眼角餘光還掃到衛沛姿微微嘟起的嘴唇。怎麼衛沛姿在晚上就那麼可愛呢,真是想早早把她娶進宮,夜夜要逗著她說不許。
隋文輕輕咳了一下,找了找狀態。“那你說,你錯在哪了?”
衛沛姿眼睛波光粼粼的望著隋文,頗有一種隋文強搶良家婦女的感覺。
“不許撒嬌,快說。”
衛沛姿氣鼓鼓的做到自己的床榻前,放下床幃就不理隋文了。
隋文趁著空檔趕緊呼了一口氣,衛沛姿太可愛了。她又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才敢去拉那床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