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完瞧了瞧衛沛姿手上隱隱就要暴起的青筋,依然和煦的笑著對隋文開口:“殿下怎可如此糟蹋郡主心意?”
隋文握住柳完手上的茶杯直視著他的眼睛問他:“你怎麼知道扇墜兒是姐姐送我的?你又如何知道這扇墜兒是姐姐所謂的心意了?”
柳完手被隋文緊緊鉗制住,只得輕輕掙了掙,“自從殿下用那扇墜兒起,長安都傳是郡主要嫁於殿下送的定情禮。”
隋文收回手隨後轉頭問衛沛姿,“是嗎?姐姐,這是你要嫁給本宮,送的定情之禮嗎?”
衛沛姿不動聲色,隨後搖頭,“不是,只不過是家裡隨處可見的小玩意兒,見殿下缺個扇墜兒,就綁了細繩送於殿下。既然殿下在這邊兒悠然自得,那臣女也就不打擾殿下雅興了。”說罷就起身走出門外,衛久緊緊跟在她身後。
隋文看著依然還穩穩坐在對面的柳完問他:“太傅還不走嗎?姐姐已經走了。”
柳完輕輕抿了一口茶水,“這上好的毛尖兒不飲豈不是浪費了。花錦姑娘這泡茶的手藝,在長安城怕是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隋文拿起摺扇,輕輕展開扇了一扇,“太傅此言差矣,姐姐的泡茶手藝也很精妙,怎麼,姐姐沒為太傅泡過茶嗎?”隨後輕輕嘖嘖了兩聲,似是替柳完遺憾。
柳完臉色白了一瞬,隨後飲盡杯裡最後一口茶後開口:“那以後下官定要求沛姿給我泡一壺享受享受,還要感謝殿下提醒下官。”
沛姿你個大頭鬼,沛姿也是你能叫的?隋文氣的不行,索□□著一張臉,也不開口應答。
柳完笑著站起身向隋文辭行,隋文狠狠白了他一眼,嫌棄的抖了抖手,讓他趕緊走。
待柳完就要走出房門,隋文立刻站起身叫住了他,“柳完,你,你去告訴衛沛姿,本宮與她...”隨後當著柳完的面將腰上的玉玦扯下,遞給柳完。“不用你傳話了,你把這個給她。”
隨後躺回花錦的大腿,轉過身再也不去看他了。
柳完手上轉著那繫了繩的玉玦,依然掛著他標誌性的含蓄笑容慢慢走在路上。也不像是著急追趕衛沛姿的樣兒。
貓在窗臺死角上往下望的隋文看著洋洋自得的柳完,恨不得當場從視窗上跳下去,撕爛他猥瑣的笑臉。
花錦笑著將隋文按回椅子前,“要不是殿下提前和我打過招呼了,連我都要被二位這精湛的演技騙到了。”
隋文猥瑣的蹲在窗臺下面,抬頭看花錦,“花錦姐姐是怎麼發現的?”
陽光透過窗臺打在花錦白皙透亮的臉龐上,她笑著低頭看隋文:“殿下怎麼捨得衛家女郎一個人生悶氣呢。”
隋文靠在牆角,咧著她的大白牙朝花錦笑。該說不說,衛沛姿要是在現代一定能當上影後,奧斯卡拿不著,什麼戛納金棕櫚銀熊的也能拿滿。
進來就跟隋文彪戲,隋文有一陣真的有點兒心理上的畏懼,還是衛沛姿偷偷瞪了她一眼才把她重新拉回狀態。
倒是要看看這柳完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讓他知道她與衛沛姿感情破裂以後,看他要在朝上翻出什麼新花樣來。
衛沛姿昨天拉著她要把柳完放到太傅的位置就已經暗示了她,衛沛姿開始懷疑柳完了。
她們兩個沒彩排直接ake了一遍這感情破裂大戲,隋文暗暗稱妙,果然衛沛姿是她命定的媳婦兒。
雖然衛沛姿身上依然有諸多謎團等待她去一一驗證,但是隋文可不想讓衛沛姿居於虎狼眼下,她倒是要好好看看這新任太子太傅的廬山真面目。
作者有話要說:
兩口子互飆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