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沛姿抬手摸了摸隋文的鬢角,“姐姐也會小心的,我們要平平安安的相見。”
只偷得半刻閑的隋文在宮裡下匙前,趕回了宮。淑妃倒是也沒什麼不捨,隋文皮實慣了,這次又是鏟除孽賊,肯定不能讓自己受傷。
她只是相當鄭重的交給隋文一個錦盒,錦盒裡是塊兒上好的暖玉刻章,隋文翻開瞧了瞧,上面是淑妃親手書寫,會仙樓三個字。下有六個蠅頭小字,彙聚四海八仙。
“文兒在軍中過了這個除夕,明年就十八了。本宮沒什麼能送你的,只好把這會仙樓全部交給你。這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家酒樓,這是益州城百姓所有的希望,文兒定要珍之重之。”
隋文雙手將那印章好生收好,“母妃放心,文兒都知曉的。”
行了七日的路,就和趕來接她的肖佳相遇了。半年未見的幾人都興奮的不行,到達蜀地當晚喝了很多的酒。
隋文一點兒也不擔心司馬端能成氣候,因為在她得到訊息之後,就讓肖佳把練好的兵混進司馬端的私兵裡了。
他們此行不是為了什麼社稷正統,完全是為了給小姑娘報仇雪恨。
已經很久沒上過戰場的隋文,心中更是澎湃。待解決了司馬端,將司馬端秘密押送到戎狄,她就能好好地去與她的小姑娘告別了。
“文哥哥”沒有忘記你,我一定會為了你把那孽畜司馬端折磨的生不如死給你報仇的。
隋文一行人不急著招呼司馬端,讓他先安心的蹦噠幾天,好來它個甕中捉鼈。
待她們幾人休息好了,隋文直接命人圍了司馬端藏匿的府邸,真的太好找了,他都不會換個人的府邸藏,還是他那表兄弟的別院。
一把火燒了那院子,笑嘻嘻的站在別的房頂上看司馬端被嗆的上不來氣。
然後看著司馬端換地方,隋文也不急。
第二天將買來的牛羊豬糞便,用投擲車,一車一車的往裡投,真是親眼看著司馬端狼狽的要死,比當太子有趣多了。
大軍在蜀地待了好幾天,啥命令都沒有。唯一的命令就是好好調整休息。
隋文他們幾個倒是玩得不亦樂乎。
跟著轉了幾天,那私軍藏匿的地點也暴露無遺了。
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隋文轉頭問趴在她旁邊兒的肖佳,“你有沒有感覺司馬端變蠢了?”
肖佳也鬱悶的點頭:“好像是有點兒,他頭發都剃光了,怎麼還這麼不聰明?”
衛沛白拿著撿來的小石子兒,往司馬端光潔的腦殼上彈,彈的司馬端嗷嗷怪叫,疑神疑鬼。總覺得有鬼神在他頭頂打他。
憋笑是件最辛苦的事,但是他們三個都樂在其中。
阿福不和他們一起鬧,獨自坐守軍中主將營帳。
那傻缺的司馬端在隋文他們幾個眼皮子底下去偷襲大軍,早就養精蓄銳的將士們,不費吹灰之力,就生擒了前頭的先鋒軍。
隋文下過令,不殺俘虜。
那幾百個俘虜在大軍營帳內每天也跟著好吃好喝,不禁困惑自己到底在幹些啥。
都出了家的司馬端先鋒軍沒了,好像一點兒也不慌,又幹起了強搶良家婦女的勾當。
被衛沛白的小石子兒打得估計再也不敢碰女人。
一碰女人就有東西在上面打他光禿禿的頭,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