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哥回去,幫我們向家裡人問好。”花錦接話道。
“那是自然,我此去最少三年,你和阿福,一定要看顧好殿下。”
“肖哥哥放心,我會醫術的,殿下小時候不都是我照顧的嗎?”花錦將肖佳拉到圃墊前坐好,“咱們三個,哪一個都能為了殿下連命都不要,肖哥哥就放心吧。”
宴席開了以後,所有人都沒喝酒,隋文有意讓他們三個獨處,早早就退了宴。他們三個不知道聊些什麼,坐在大廳足足呆了一晚上。
第二天沒等隋文起來,肖佳就自己一人一馬一百兩消失在長安城。
隋文邊套外衫邊埋怨阿福,“你怎麼不叫醒我,誒呀,也不知道肖佳走到哪兒了。”
“是肖郎中的意思,他不想與殿下告別。”
隋文穿好以後,指著阿福:“你們哪,等哪天我死了,你們是不是要跟著我去死?”
阿福忙捂住隋文的嘴:“殿下這種話可不好瞎說的,殿下快,呸呸呸!”
隋文敷衍的呸了幾聲,繞過他去找衛沛姿,七夕節那天答應過衛沛姿要買好東西送到她府上的。
隋文看著堆了滿院子的東西,非常滿意。
但衛沛姿看著非常不滿意:“文兒,這,有點兒太多了,姐姐院子裝不下這麼些東西。”
第一次當富二代的隋文,才不會在乎那些個,看到啥就買啥,出手闊綽,一時撒不住車。
“姐姐收著可以當嫁妝,嘿嘿。”
說完就往衛沛姿身上貼,衛沛姿扒拉開像樹袋熊一樣的隋文,“文兒放心,姐姐的嫁妝不會讓文兒吃虧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姐姐。”
衛沛姿坐在石凳上拉過隋文問她:“昨日,你都幹嘛了?”
“哦,肖佳今日回益州,昨晚辦了送行宴。”
“聽說花錦姑娘也去了?”
“嗯,是去了,我可吃完飯就回後院兒了,姐姐莫要多想。”隋文站直身體,神色認真。
衛沛姿笑:“你慌什麼,好好坐好。花錦姑娘以前在宮裡可是照顧過文兒,文兒當真一點兒也不記得了?”
“有這事兒?怪不得那日我見花錦姐姐就感覺異常熟悉,連她房裡的薰香都是我香囊慣用的味道,原來如此。”隋文坐在衛沛姿身邊回道。
“肖郎中為何此時回益州?”
“我讓肖佳回去開錢莊,種糧籌兵。”
“文兒是覺得這天下要亂了?”
“嗯,上邊兒...,姐姐知道吧?六皇兄在寺廟裡敲木魚,我們哥兒幾個,父皇都看不上。上邊兒一搖擺,底下肯定亂。”
“文兒倒是看得通透,就這幾天,文兒在府中收拾出來幾間客房,給姐姐預備著吧。”
“姐姐要作何?”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去做就是。”
隋文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但還是乖乖照做。
她回去收拾客房當晚,阿福就慌裡慌張的跑過來,“殿下,快,快,衛府走水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家人們,冰墩墩好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