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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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衛沛姿院門前,果然有人攔她了。這事當真好笑,衛將軍府門可以如入無人之境,卻在將軍府小姐的院門前被攔。那人說什麼都不讓她進去,也不幫她通報,只是派人去請衛戰。

等待衛戰來的間隙,隋文伸手從袖口將摺扇掏出來,扇了扇。哪成想,那人一見她那扇子,就放她通行了。

這當真是好生奇怪,難道所有衛家人都知道衛沛姿給她送扇子了?那不可能啊。且不說那扇面字意,這摺扇還是衛沛白偷偷交到她手上的。

順利進去以後,抬眼就見靈茵轉身風風火火的闖入室內,‘碰’的一聲將門大力關上,隋文只得坐在院內石凳上等。

不一會兒,就見衛沛姿匆匆忙忙的出來,打量了隋文好幾眼,才坐在隋文身前,幫她倒茶。

隋文伸手將衛沛姿臉上的面紗拿掉,衛沛姿沒躲。

“兩年多未見,文兒可想姐姐了,姐姐還戴著面紗來見文兒。”隋文一邊沉迷美色,一邊將衛沛姿的面紗揣進懷內。

衛沛姿瞥了她一眼:“自從殿下回長安那日,我就命人將拜帖奉上,定的賞櫻日期可是三日前。足夠給殿下準備的了,當日也沒見到思念姐姐的殿下出現啊。”

隋文聽到這話,可冤枉了。她伸手掏出衛沛姿的請帖放到石臺上,然後展開手臂和衛沛姿說:“我收到兩口這麼大的箱子的拜帖,今天才看到姐姐的。看到後這不是趕忙來了,文兒自打回了這長安城,還沒出過府呢,姐姐可休要在冤枉我。”

衛沛姿問她:“你怎麼進來的?”

隋文立馬眼睛亮了亮:“對呀,姐姐,他們最開始死活不讓我進。我拿出扇子扇了扇,他們就放我進來了,我也不知為何。”

衛沛姿伸手將隋文扇子上的扇墜撥了撥,說:“殿下回了這長安城,可不比那北境軍中輕松。殿下有何打算,不若說與姐姐聽聽。”

隋文立刻湊到衛沛姿身邊,壓低聲音在她耳邊神秘兮兮的說:“天機不可洩露。”衛沛姿一臉平靜的轉頭望著隋文,無語的說道:“殿下請回吧。”

這時,被府兵通知的衛戰和衛沛白來了,跪下向隋文行禮。隋文趕忙起身立正,扶起將軍,回了衛將軍軍禮。要說那武狀元是隋文的武學啟蒙,阿福是隋文的武學師傅,那麼衛將軍就是隋文打心眼裡頂頂敬佩的指路明燈。

衛戰看了眼衛沛姿不著面紗的臉,又轉回頭對隋文開口:“不知殿下登門,所為何事?”隋文只得隨便瞎編個理由:“聽聞衛家女郎在詩詞歌賦上造詣頗深,本王是來向女郎討教的。”

只聽得衛沛姿在隋文身邊輕哼了一聲,隋文只當沒聽見。

衛沛白伸手大力拍了拍隋文說道:“想不到八殿下不光在武學上勤學苦練,還喜那文縐縐的詩詞。”

隋文老臉一紅,她喜歡個屁,上學時候差點沒背死她。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一句,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倒是很符合隋文此刻的心境。

從衛府出來後,迎面就撞上了氣勢洶洶的狄波拉,拽著隋文的胳膊,急切的說:“文哥哥總是窩在府中,想見文哥哥一面真難。”

隋文哭笑不得,用扇子撥開狄波拉的手。將衛沛白叫出來,一起去會仙樓食午膳。好巧不巧的,正遇上司馬端。

司馬端上上下下的掃了隋文幾眼,開口道:“文兒回長安一月有餘,怎不見來拜見皇兄?”隋文只得低頭裝孫子:“六皇兄誤會文兒了,文兒甫一出宮,府內事務繁多,一時手忙腳亂罷了。這不是文兒饞酒,才第一次出的那府門。”

司馬端坐下後,又和衛沛白搭話,“衛副帥在北境當了兩年副帥,好似身上沒了當年那不甘人後的英雄氣概了似的。”隋文面上不顯,手上依舊正常夾菜。但內心腹誹:挑撥離間司馬端,陰陽怪氣司馬端。

衛沛白回道:“八殿下年少有為,末將自是心服口服。”

隋文:......

這傻衛家大郎,人家下套,你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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