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次艱難的練習，水球術的熟練度直接上升1%。
林恩氣喘吁吁，一屁股倒在地上。
連續操控水球術，耗費的精神力太大了。
但成功的欣喜，卻讓他很滿足。僅僅使用一次水球術，就上漲了1%的熟練度。
在法力值不夠的前提下，是價效比最高的修行方式了。
林恩休息了半小時才恢復過來，開始第二次練習。
止步於第三次改變運動軌跡，水球術就憋不住，產生爆裂。
“上次果然是巧合嗎。”林恩自言自語的說。
這次的熟練度只上漲了0.3%，和改變四次運動軌跡，再爆裂，增加的1%熟練度相比，差了數倍。
“那些頂級魔女一天就可以做到精通，腦袋是怎麼長得？”
林恩不禁想起第63次遊戲中的記憶片段。
某個有著金黃色閃電般長髮的驕傲魔女，第一次使用雷電術，就做到四次拐彎，一天精通。
那魔女不但雷系魔法悟性奇高，還一張小嘴帶電，每次都把林恩的魔杖弄得焦黑。
鋸齒狀的牙齒咬上去，也十分疼痛，他的魔杖，便是報廢在那個魔女手裡。
雖然後期移植了惡魔的法杖，變得更為強大，但總歸是不好的回憶，現在林恩略一回想，都恨不得把那個雷之魔女套上黑絲，‘狂暴攻擊’懲罰一整天。
休息了一會兒，林恩開始第三次練習水球術。
“對魔力的感知，不是用眼去看，而是捕捉魔法網路中的波動！”
他心中一動，莫名想起了雷之魔女無意間嘲諷的話。
那次遊戲中他有著智慧50的負面BUFF，記憶不太清晰。
只勉強記得，雷之魔女去某個法師公會踢場，居高領下的踩著會長的腦袋囂張大笑：
“人類果然都是蠢貨，先找到網路中屬於自己魔法的波動，那裡就是需要精神感知的位置了，這都不懂。”
當時林恩因為藥物變成了傻子，把那些話當做耳旁風。
今天偷窺記憶中的畫面後，他對魔女的嘲諷有所感悟。
“找到魔法網路中，水球術的波動特徵...”
林恩呢喃著，這一次沒有去控制水球，而是默默感受。
他閉上眼睛，眼前彷彿出現一片蔚藍色的魔法海洋。
這是水系魔力的法則網嗎？
奇異的景象讓林恩心曠神怡。
似乎自己真的來到海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