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圖南趕緊開口,“不用,我已經叫了人來。”
葉一荷冷了臉,“我真是服你了!”
任圖南可不傻,絕不會給情敵機會的。
任圖南其他人趕走了,自己一個人把白明鏡送到房間,放到床上。
畢竟是個大男人,任圖南也有點累,坐在床邊歇了歇,呼吸平緩之後才開口道,“等下醫生來了就好了。”
白明鏡點了點頭。
任圖南倒了一杯水放到白明鏡的床邊櫃上,看著躺在床上柔弱弱、軟趴趴、沒什麼力氣的男人,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一種奇異的爽感冒了出來。
這個人現在如此的虛弱和無力,可以讓他為所欲為,他完全可以掌控這個人。
不過就是白明鏡好了之後他可能會被滅口。
要是能沒什麼可怕後果的擁有這個人就好了。
沒一會兒醫生來了,給白明鏡量了體溫,溫度不低。
任圖南跟醫生說了下情況,早上的時候一點問題沒有,是忽然見漲到這個溫度。
醫生拿出注射器和藥水,準備打針。
剛開始還好,白明鏡一聽說要打針,臉色發青,“那個…不能吃藥嗎?我吃藥吧。”
“你這個溫度升的太快了,現在還又再上漲的趨勢,打針降溫降得快。”醫生把藥水吸進注射器內,朝床走過來。
白明鏡無法,求救似的看了看任圖南,任圖南眨巴了一下眼睛,沒說話。
“……”這貨是不是裝傻,他看了眼躺椅任圖南就知道他嫌髒,現在他眼神這麼明顯任圖南難道不明白?
“你不會是害怕吧?”任圖南開口。
“當然不是。”白明鏡咬牙切齒。
“拿來吧。”任圖南跟醫生道。
“幫他把褲子脫了。”醫生一手拿著消毒的酒精一手拿著針頭。
白明鏡眼睛瞪圓了,“哪裡的肌肉都可以吧。”
“屁股上的肌肉組織厚,刺激小,快點吧。”醫生催促了一下任圖南。
任圖南無視白明鏡那刀子一樣的眼神,“這可不是我的問題啊,你忍忍吧。”
白明鏡身子被翻了過去,褲子被扒開露出一點雪白的肌膚。
酒精在肌膚上擦了擦,然後針頭一下子進去。
任圖南感覺從酒精消毒的時候白明鏡的身子就在顫抖,在針頭進去之後更是猛顫了一下,整個人僵硬的不行。
透明的液體緩慢的注射完畢,醫生把酒精棉按在剛剛的針口上。
任圖南接過去,等了幾秒,丟掉棉球,把白明鏡的褲子拉上去。
“過半個小時就降溫了,如果反複的話可能需要再來一針。”醫生摘下手套,收拾自己帶來的行診箱。
“好的。”
“那我先走了。”
“多謝。”
醫生出了門,只剩下兩個人,任圖南見白明鏡打完針也沒翻過身,“你怎麼了?”說著伸手翻白明鏡的身子。
但是白明鏡卻把頭埋在枕頭裡,死活不願意翻回來。
“你怎麼了?你說話啊?”任圖南嚇得不行,硬是靠蠻力把白明鏡的身子掀了過來。
看到白明鏡臉的一瞬間,任圖南愣住了,他沒想到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