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燒
白明鏡在餐廳吃著東西,沒一會兒就看到任圖南走了進來,視線在廳內掃了掃,找到他的位置之後直接朝著他走了過來。
走近之後白明鏡才發現任圖南臉上還帶著不自然的紅暈,“你發燒了嗎?怎麼臉這麼紅?”
伸手上去想去摸一摸任圖南的額頭,被對方躲開了,白明鏡不悅開口,“我摸摸怎麼了!”
“我沒發燒。”任圖南表情不太自然。
見白明鏡一副不放心的樣子,任圖南又補充道,“真的。”
白明鏡翻了個白眼,“從水裡出來把浴袍及時穿上,冷熱交替會著涼的。”
“知道了。”
白明鏡幫忙拿了早餐,推到任圖南身前,“吃吧。”
兩人吃過早餐,白明鏡提議想去山莊上面的亭子上坐坐。這個山莊位於半山腰,雖然現在天氣有些冷了,但是景色依然不錯,空氣也遠比城市裡清新的多,倒是個放空思緒的好去處。
白明鏡跟任圖南任圖南換了衣服上山,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兩人還在石階上看到了一隻小刺蝟,這在城市裡可不多見,任圖南蹲下身指給白明鏡看。
“這還有刺蝟呢。”任圖南一臉興奮。
白明鏡也湊近看了看,那小刺蝟個頭很小,但是卻十分圓潤,眼睛黑亮,鼻頭是深棕色的,四隻纖細的爪子在地上慢慢挪動,像甜瓜上插了四根牙簽一樣。
“估計過段時間就冬眠了,現在在儲存食物吧。”白明鏡拿出手機給小刺蝟拍了張照。
任圖南伸手摸了摸刺,又用手指捅了捅小刺蝟的身子,手勁使大了,一下子把小家夥捅倒了,四腳朝天。
“刺也不是很紮手啊,肚子好軟哈哈。”任圖南把小刺蝟拎起來,摸了摸肚皮,小刺蝟感到不安,一個勁的掙紮。
白明鏡用手指摸了摸,確實很柔軟。
“你說它的牙是什麼樣的?”任圖南見嘴露了個縫,下一秒就要扒小刺蝟的嘴。
白明鏡看不下去了,把小刺蝟奪過來,“你快放過它吧!”然後把小刺蝟放到路旁草叢,放小家夥離開了。
任圖南拍拍手上沾到的小刺蝟身上的灰塵,“你養過寵物嗎?”
“養過狗。”
“真好,我媽對毛過敏,所以家裡從來沒養過這些。”
“你現在還想養嗎?”白明鏡問。
“不想養了,沒精力照顧,你養的小狗叫什麼啊?”
白明鏡邊邁上石階邊回道,“叫豆豆,小時候養的了,是個小土狗。”
“有照片嗎?”
“好多年前養的了,沒照片。”
“可惜了,想看看什麼樣。”任圖南嘆了口氣。
白明鏡卻輕笑了笑,嘟囔了一句,“你照照鏡子就行。”
任圖南沒聽清,“你說什麼?”
白明鏡搖了搖頭,“沒什麼。”
片刻後兩人已經到了亭子,從高處俯視山下的風景倒是別有一番味道。
白明鏡深吸一口氣,感覺清新的空氣充斥在肺腑之間,看著眼前的密林,大腦竟覺得有幾分眩暈。
白明鏡晃了晃頭,只以為是自己走累了,“這邊空氣真不錯,以後可以常來玩。”
“我也覺得不錯。”任圖南看到一旁的躺椅,坐了上去,“快坐下。”
白明鏡看了看那躺椅,覺得上面有點髒,不想坐,“算了,我站會兒吧。”
任圖南看到白明鏡眼中的嫌棄,立馬知曉白明鏡是介意那個椅子髒,於是拍了拍自己大腿,“那你坐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