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老爺子瞥了吳邢一眼,倒也答了。
“是的話,那晚輩可以這樣理解嗎?”吳邢輕聲解釋道:
“是這樣的,晚輩雖不懂煉器,但略懂陣法,你說的一棵樹,有根有徑,有枝有葉,根莖與枝葉的陣法禁制應該是自成一體,或者是相互促進利用的.........”
“比如我猜測前輩你煉製的鐵樹法器,應該是根莖內煉製的是金屬性的陣法禁制,而枝葉則煉製的是水屬性的陣法禁制,”
“這樣,利用金生水,組合成金水之陣,那氣場自然十分統一協調。”
吳邢一邊侃侃而談,一邊看著劉老爺子,看到其臉色露出了一絲驚歎的神色,他就知道自己沒有猜錯。
大道三千,殊途同歸,陣法,丹道,煉器許多理論都是相通的。
“但是這歲寒三友,卻是三棵不同的樹木,屬於不同的法器,雖然從文化意義上,那是一個組合,但是文化意義卻不能延伸到陣法領域之中!”
“嚴格來說,這歲寒三友,那是三件不同的風水法器。現在把三件東西湊成一起,用陣法強行組合,那就要考慮更多的東西了。”
“現在,竹子和梅樹裡的陣法還好,衝突倒也不明顯,而松樹的陣法就不行了,青木之氣過勝,
催動了本該朝陽向上的金火之氣,變得異常的爆裂,最終形成了金煞之氣如同針刺,具有非常強的攻擊性。”
吳邢使用天目蠱,清楚的觀察到,烏金松樹內的陣法,充滿了攻擊性,不斷的入侵另外兩棵樹的陣法領域。
在明爭暗鬥之間,法器的陣法十分雜亂,根本不能協調統一,自然達不到那些人想要的效果。
與此同時,聽了吳邢的分析,那幾位壯漢眼前一亮,領頭的著急說道:
“既然是法器內陣法的問題,那是不是劉大師該出手...........”
“什麼就是我的問題,他說啥就是啥嗎?他是煉器師,還是我是煉器師?你們這麼信他,找他解決去.........”
說完,那位劉老爺子就準備腳底抹油,直接離開,
“劉大師,你不能不認賬啊,明明就是你的問題.........”
“你們別拉我啊,老頭子我骨頭酥的很,一不小心就摔了,到時候唯你是問!...........”
眼看爭端又起,張子墨無奈至極,乾脆不管了,走到了吳邢的旁邊,說道:
“這叫什麼事呀,本該是為我們天師府慶賀,挺好的事情,結果這老頭一出了紕漏,就成鬧劇了!..........”
就在張子墨吐槽那位老無賴之時,一道渾厚的聲音在門口傳來:
“劉以德師兄,既然是你的錯,那就得認,不能丟我們靈寶派的煉器聲譽!”
吳邢順勢看去,只見外面走進來的是一個五六十歲左右,長衫寬袍,面白無鬚,雙眼卻充滿了威嚴的道士。
看到這人面貌之時,張子墨臉上就露出了笑容:“赤天行掌門,原來是你啊!快快請坐。”
來人正是靈寶派的掌門赤天行,他剛剛收到弟子的通報,說他的師兄劉以德,在龍虎酒樓跟人發生衝突,所以就趕來看一看。
雖然,他的師兄劉以德總是毫無正形,倚老賣老,不見道德禮儀,但是,畢竟是他的師兄,是靈寶派的人,只要他沒錯,誰也不能欺負到他頭上!
結果.........他來到之後,在門外聽了大概的經過,還真是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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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手藝不精,煉製的法器坑了別人,那他作為師弟也好,掌門也罷,都得為他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