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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在哪裡?
為什麼不能靠近井壁,難道靠近井壁會被鬼攻擊?
這段遺言好像蘊含了很多資訊,又好像什麼都沒記載,不禁讓袁玉堂一陣饒頭。
抬頭望了眼只剩一個模糊輪廓的井口,袁玉堂咬咬牙,繼續往下跑去。
又過了半個時辰,袁玉堂都快累得脫力了,井底已經遙不可及,且四周的霧靄凝鬱地如同實質般,讓他有種置身流動水銀間的錯覺。
忽的,袁玉堂耳朵猛地跳動一下,整個人都僵住了,死死攀附在大鐵鏈上一動不敢動。
就在剛才,他好像聽到了一陣悽婉纏綿的戲腔。
孤身一人的深邃古井,濃郁不可視物的霧靄,再加上莫名出現的詭異戲腔,怎麼想怎麼瘮人。
人在極度安靜的環境下很容易產生幻覺幻聽,袁玉堂也不敢確定自己有沒聽錯。
等了半炷香,一切平靜如初,袁玉堂情不自禁地鬆了口氣,暗罵一聲神經病,正準備繼續趕路。
突兀!
“命裡註定何用怨宿命,寂寞聲聲,梧桐不應,夢裡有夢誰夢裡傾聽……”
袁玉堂臉色劇變,這次他能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不禁渾身毛骨悚然。
猛抬頭往斜上方看去,那裡居然憑空冒出一顆描眉畫彩,鬢插珠寶的花旦頭顱,正一副陰惻惻地對著袁玉堂笑。
剎那間,袁玉堂感覺渾身血液瞬間凝固了,後背陣陣發寒。
特麼的,居然真的有鬼!
花旦女鬼彷彿能穿牆透物般在井壁裡自由活動,時而搔首弄姿,時而幽怨唱曲,嚇得袁玉堂六神無主。
換言之,那具乾屍就是被這個女鬼襲擊,活生生拖入井壁裡餓死的?
短暫對視一眼,袁玉堂猛地如上緊鏈條的木偶,手腳並用拼命往下爬去。
此地不宜久留,不想步上乾屍後塵,就得遠離花旦女鬼。
花旦女鬼見到獵物逃跑也不著急,猶有興致地唱了幾句曲兒,才慢悠悠地隱入井壁裡。
袁玉堂心知無論如何爬都不可能快得過女鬼穿牆而行,只能冒險遞進跳躍。
剛從一節鐵鏈跳到下三節鐵鏈頂部,猛然感覺腳踝一緊,心裡猛地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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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蒼白無血色的鬼手憑空從井壁裡伸出,死死地箍住他的腳踝,緊接著花旦女鬼的恐怖螓首也從井壁裡冒出,一臉死寂灰敗的假笑盯著袁玉堂。
袁玉堂倒抽一口涼氣,緊接著本能反應般抬腳,照著女鬼的頭就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