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倒是想和小爺我同歸於盡,可惜小爺就是不給,氣不氣?”
袁玉堂頑劣地撥弄死不瞑目的鼠首,然後就隨手棄到一旁不管。
洞穴內血腥濃烈,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宛如恐怖屠宰場般。
那個明顯是被擄掠而來的新娘子捲縮在虎皮大椅上瑟瑟發抖。
袁玉堂這時候才像剛發現她存在般,想了想,遂闊步上去,掀開遮擋視線的紅蓋頭。
立時便見一張清麗無雙,梨花帶雨的俏臉兒暴露空氣中。
袁玉堂微微一怔,醞釀片刻,露出一個自以為最和善的笑臉道,“小姐莫怕,這窩害人鼠妖已然被貧道斬殺盡,不知小姐家住何方,婚配與否?如若不棄,不如從了貧道如何?”
這番話語完美地把一個驟見美色走不動道的登徒子本色體現得淋漓盡致。
洞口處百無聊賴甩尾的大青牛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轉身把屁股對向洞裡,像恥於與袁玉堂為伍。
本來就嚇得不輕的小姑娘再被袁玉堂這番挑釁,頓時情緒奔潰地大哭起來。
本來想借玩笑緩解壓力的袁玉堂弄巧成拙,不禁頭大如鬥,手忙腳亂地哄著嚶嚶哭泣的少女。
“你,你真的是好人嗎?”
口水都快說幹,少女才將信將疑地問道。@·無錯首發~~
袁玉堂不敢再皮,忙不迭地點頭,肅然道,“真的,貧道真是百分百的好人,如假包換!”
“那,那你真的會送人家回家嗎?”少女還是不敢全信,連聲追問道。
袁玉堂都急得快要指天發誓。
了,苦著臉道,“舉頭三尺有神明,貧道真的對你沒有絲毫歹心,絕對會護送你全須全發地回家,求求你相信我吧姑奶奶~”
或許是最後那句姑奶奶好生有趣,終於逗得少女噗嗤一聲破涕為笑。
“公子,人家腳軟,走不動道……”少女羞澀地低著頭,小手兒絞著衣角,不好意思地訥聲道。
袁玉堂一拍腦門,唉聲嘆氣道,“罷了罷了,總不能見死不救,且上來吧,貧道揹著你走!”
少女聞言雀躍點頭,張開雙臂就撲到袁玉堂背後,如八爪魚般牢牢摟住他不放。
袁玉堂感覺少女柔若無骨的嬌軀牢牢地貼在背脊,一陣清新醉人的處子體香猛往鼻腔內鑽,不知不覺中他感到體溫上升,血脈躁動。&n
“呀,公子你好燙,莫非是發燒了嗎?”
少女一臉天真地關切道,直把袁玉堂羞愧地無地自容,為了掩蓋醜態,他不敢站直身體,彆扭地撅著腰一瘸一拐地行走。
下了山之後,袁玉堂問少女道,“不知姑娘家住何方?”
少女毫無戒備地脆聲道,“我家就住在三十多里外的三河溝。”
袁玉堂驚異道,“三河溝?前些年不是剛遭遇兵災被洗劫一空嗎?那地方還能住人麼?”
少女咯咯嬌笑道,“怎麼就不能住人了,人家那時候和鄉親一起進山躲災,早已經重建完善了,難不成公子還怕人家是妖怪害你不成?”
“難道你不是嗎?”
少女聞言楞了楞,天真無邪地不依道,“公子討厭,老是戲弄人家~”
袁玉堂突然站直身體,雙臂如鐵箍般牢牢箍住少女的修長美腿,再無剛才的豬哥相,眼神清明,凝聲重複道:
“貧道沒有戲弄你,難道……你不是妖怪麼?”
“……鬼魘,紅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