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書生倒也光棍,知道逃跑無望,索性直接原地投降。
大局已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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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寶不由得鬆了口氣,立即安排人手上去將其緝拿控制。
這白面書生乃是三山道新近冒出的採花大盜,短短數月間就禍害了二十多個黃花閨女,手段殘忍,從不留活口,且狡詐善逃,錢多寶他們追蹤了將近半個月才摸清他的行蹤。
本以為萬無一失的圍捕,最終還是被白面書生搭乘巨型風箏跑了。
如果不是剛好遇到袁玉堂,說不定就真的被他逃出法網了。
白面書生任由鎮魔司緝捕用專門對付術士的特殊鎖具將其控制,只是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袁玉堂。
突然朝袁玉堂燦爛笑道,“剛剛承蒙郎君‘照顧’,還請郎君留下姓名,日後必有‘厚報’!”
錢多寶聞言臉色一慍,斷喝道,“哪來那麼多廢話,還厚報?你能不能熬過今冬還是兩說呢!”
“來啊,押下去!”
緊接著白面書生就被連推帶搡地被兩個緝捕押走。
臨行前,白面書生詭異一笑,目光越過眾人,落在遠處的蘭溪身上。
直到現在,錢多寶才有空閒與袁玉堂敘舊。
“袁掌門,這次多虧有你出手相助,否則讓此淫賊跑了,不知又有多少黃花閨女要被糟蹋。”錢多寶肅然抱拳致謝。
袁玉堂回禮笑道,“錢大哥言重了,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哈哈哈。”錢多寶爽朗大笑道,“難得今兒咱們兄弟相聚,說什麼都得好好喝上幾杯。走,回縣城去,今晚咱哥倆不醉不歸。”
錢多寶盛意拳拳,袁玉堂不好推辭,便順了意,帶著蘭溪跟著鎮魔司一眾緝捕同去萬元縣。
到了府衙後,袁玉堂見蘭溪昏昏欲睡的樣子,遂讓她早些回房休息,自己則與錢多寶一起喝酒敘舊。
古代的府衙算是一座多功能的小型堡壘,勉強可以算是城中城,內有獨立供水系統和客廂房眾多,能同時容納整個衙門班子一起生活。
蘭溪抱著早就睡著的‘平頭哥’迤邐回到客廂,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直接倒床就睡下。
半夜時分,迷迷糊糊間感覺黑暗裡有人摸到自己床笫前,當即從睡夢中驚醒,張嘴就欲喊叫。
不料那人及時說道,“莫慌,是我。”
蘭溪楞了楞,疑惑地問道,“公子?您怎麼不回自己房間休息,反而摸到我這裡來了?難不成是喝高了不認識路?”
她口中‘公子’作勢一嘆,口中撥出濃郁的酒氣,居然一屁股坐到蘭溪身邊,唉聲嘆氣道,“還不是那髯賊不厚道,明知我酒量不行,還拼命灌酒。”
說著腳一伸,整個人都倒在床上,語無倫次道,“醉死我了,我的好蘭溪啊,還不服侍公子寬衣安寢?”
蘭溪隱約感覺有些不對勁,‘公子’好似與平時不太一樣,但是聲音體型卻無二樣。
三更半夜也不好再去點燈生火。
猶豫了一下,就準備起身伺候‘公子’寬衣。
不料她才剛掀開被子,突然就被床上那人一把摟抱住,驚呼一聲,兩人頓時滾做一團。
如此情形,哪怕蘭溪反應再遲鈍也心知不妙,正欲拼命抵抗時,突然鼻腔嗅到一股甜膩的氣息,猛地神志恍惚。
“我的好蘭溪啊,你可是想煞公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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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雙手肆意在蘭溪身上游走輕薄,偏偏嘴裡的話語卻是深情款款,讓意識渾噩的蘭溪感覺一股燥熱從心底溢位,渾身力氣彷彿瞬間蒸發,酥軟如泥地任由施展。
身上作怪的那雙手似乎有種驚人的魔力,每撫過一寸,都讓蘭溪感到心如鹿撞,明明抗拒,偏偏又捨不得喊停,這是她有史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怪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