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的心猛地懸起來,慌亂中想找地方藏起這身裝扮,可時間緊迫,已經來不及了。
幹!怎麼總是這樣!
門緩緩開啟,陸梟的目光瞬間被時言的裝扮吸引,深邃的眼眸中翻湧著複雜情緒,喉結滾動,聲音沙啞:“又玩主人的遊戲?”
時言故作鎮定,梗著脖子說:“不好看嗎。”
陸梟一步邁進屋內,反手關上門,逼近時言,濃烈的咖啡豆氣息瞬間將他籠罩:“好看,可惜不是給我看的。”
時言別過臉,不想讓陸梟看到自己慌亂的神情,“那是給誰看的?好東西當然要給兄弟分享。”
可是陸梟突然伸手,輕輕撫上時言的兔耳:“那倒也沒說錯。”
時言渾身一僵,耳邊傳來陸梟低沉又蠱惑的聲音:“雖然你不承認,但是你在睡夢中喊的,分明是我的名字。”
“言仔,有你這樣對兄弟的嗎?”
時言瞳孔驟縮,猛地抬頭看向陸梟,憤怒、羞惱與慌亂交織在一起:“我叫你名字了?我還說什麼了?”
陸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怕了?你覺得你會說什麼?”
時言耐心告罄:“別賣關子了,要麼說,要麼走,你選一個。”
陸梟懶洋洋地說:“我選留下。”
時言:“那正好,陸梟,你給我錄個影片。”
陸梟微眯雙眸,卻沒說話,接過智腦,對準了時言。
少年的身軀柔韌而修長,其實男女莫辨,變成oega之後,少年的面板有了更為細膩雪白的轉化,看著像一團雪,摸上去估計也是很柔軟的。
時言調整著兔耳朵的角度,撅起屁股,對著鏡頭晃了晃兔尾巴。
陸梟看清他的姿勢,眼睛都紅了。
apha握著智腦的手青筋暴起。
鏡頭裡時言的每一個動作,都像一把火,在他心間熊熊燃燒,灼燒著他僅存的理智。
“言仔,你這是在玩火。”陸梟的聲音愈發沙啞,透著危險的氣息,“別對著鏡頭撅屁股晃尾巴。”
時言佯裝鎮定,側過身,故意讓蓬鬆的尾巴在鏡頭前擺動,挑釁道:“怎麼,錄個影片就受不了了?這可不像你,陸大apha。”
陸梟突然將智腦放在一旁,幾步上前,將時言抵在牆上。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合,陸梟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時言耳畔:“你心裡清楚,我在意的不是影片,而是你到底在為誰做這些。”
時言根本就不怕陸梟生氣,他今天非得治好陸梟愛管閑事的毛病,膽氣狂妄,可泛紅的耳根卻出賣了他:“我想為誰做就為誰做,你管不著。”
陸梟伸手捏住時言的下巴,迫使他直視自己:“管不著?從標記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經是我的oega了,知不知道,好兄弟?”
時言愣住了,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兄弟也要守o德?”
陸梟冷哼道:“不然呢?隨便給別的apha撅屁股,想幹嘛?”
然而那段影片已經傳送過去了。
時言眨了眨眼睛:“也許我是在網戀呢?”
“……”陸梟憤怒地摔門離去。
大概半個小時後,陸梟那邊,沾著不明液體的手指輕輕劃開智腦的螢幕,打字:
【渣男a:見一面吧,寶寶。】
【渣男a:想看著你的臉。】
【作者有話說】
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