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誰知道你會不會做?
【渣男a:答應我吧,寶寶,老婆。】
【渣男a:我好饞啊。】
【渣男a:看不見摸不著,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時言穩了穩心神,指尖飛速敲擊。
【小咪耳朵:哥哥突然轉這麼多錢,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影片當然可以,不過得等我打扮打扮。】
【渣男a:好,我等你,寶寶,不要食言。】
不要食言?等你知道我叫什麼,我再讓你“不要時言”!
【小咪耳朵:嗯,知道啦,不會讓哥哥失望的。】
時言收起智腦,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出去了。
漫天劃過的流星雨,瑰麗而絢爛,一眼望過去也看不到邊際,龐大的景象是宇宙在燃燒運轉,它在唱一首永遠不會終止的悲歌,在遙遠的聯邦,人類命運與星際命運緊緊相依,而他們只是一屆普通的軍校生,還能看看流星。
山頂上,少年們嘰嘰喳喳地跑跳著。
懸崖邊,陸梟站在流星下面,抬頭安靜看著星空。
時言的心微微一動,走到陸梟身旁,並肩看著流星劃過夜晚。
“許個願嗎?”陸梟低聲說:“據說對著流星許願很靈驗的。”
時言閉上眼睛,“許願啊,但是不要說出來,說出來就不靈了。”
陸梟也許願,願時言的每個願望都實現。
他看了看時言,時言的睫毛在星光下像羽毛,讓他心尖一軟。
陸梟等著時言睜開了眼,才笑著說:“好了,現在該告訴我,剛才偷著去聯系哪個apha了?”
時言瞪眼睛了:“我是這種人嗎?你罵誰?你再罵?”
對不起,我太是這種人了……
陸梟懶洋洋地斜睨他一眼,“怎麼,要哭鼻子?”
時言眯了眯眼,“你什麼時候見我哭過?”
“沒哭過嗎?”陸梟順勢把他撲倒在草叢裡,“還真是,想讓你哭挺難的。”
時言在混亂中摔倒在地滾了兩圈,渾身沾滿了草屑,理直氣壯地咬了陸梟一口,後知後覺地咬了一口草,“呸呸”兩聲,“陸梟你有病吧?你死那天我都不會掉一滴眼淚!我不僅放鞭炮,我還要炸煙花,歡送你回到快樂老家。”
陸梟慢條斯理地“哦”了一聲,蠱惑似的笑了一下,昳麗的臉在夜色朦朧中愈發潮濕:“老公死了你都不哭?時言,你夠狠。”
時言炸了:“什麼老公!你少在那胡說八道!”
陸梟曲起手指,輕拂過時言的側臉,猶如濕漉漉的水藻,帶著青草的清香:“你有我一個就夠了,你還想被誰標記?”
時言冷笑一聲:“這話該我問你,身為一個apha,你得了易感期紊亂症,別人一個月一次易感期,你一週三四次易感期,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應該給我開工資。”
陸梟的重點完全不在開工資上面,他只聽見了前面一句話:“你怎麼知道紊亂症週期的?”
時言抿了一下嘴唇:“這你不要問。”
陸梟怎麼可能不問?“你是不是偷偷查過了?”
時言立刻白了他一眼,“我查了,怎麼了?你別以為我暗戀你,我只是關心朋友。”
陸梟慵懶輕笑:“你放心,我不會標記別的oega。”
時言咬牙切齒:“誰要你的保證啊?”
時言根本不擔心陸梟會生氣,因為陸梟不會責怪他,他從不會因為這些瑣事而患得患失,對陸梟,他可以毫無保留,時言雖然不承認他們是朋友,但是他們的關系遠不止死敵那麼簡單。
但最近陸梟對他可是有所保留,有話不說,時言覺得憋氣,十幾年朝夕相處,這小子還學會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