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川在隔壁浴室放水洗澡,聽見這話,“那不用了,我讓沈逸寒買完給我送來。”
時言如釋重負,“謝謝你,南川。”
陸梟看著時言騎在自己身上,本就心生嫉妒,又聽到時言喊他“南川”,心中的怒火瞬間燃燒起來。
陸梟的手握住了時言的腰,緩緩把時言的外套摘了下去。
時言的手捂著他的嘴,沒辦法提起外套,但是鬆手的話,又怕陸梟說話,氣得小聲說:“你趁人之危是不是?”
陸梟被眼前漂亮的少年軀體給奪取了全部的目光,一朵朵嫩黃色小花繡在內衣前端,從胸部以下全部是纖細的絲帶,在腰上纏了五六圈,垂下了許多條細細的珍珠流蘇,在大腿上輕輕地晃蕩。
時言慶幸自己褲子還沒脫,不過他也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你聽著,現在我鬆手,你答應我不要大喊大叫,否則,我就不讓你咬了。”
陸梟立刻紅了眼眶,呼吸急促,握住時言的手腕,淚眼朦朧。
時言看他哭了,嚇了一跳,不得不松開對陸梟的禁錮。
陸梟不肯說話,喉嚨裡發出一絲微不可察的泣音。
時言心裡愧疚,只好撩頭發,露出自己的腺體,雖然有點恐懼,但是答應陸梟的就不會反悔,“咳,你輕點咬啊,我這裡還有點腫。”
微微紅腫的腺體往往是oega發情期的前兆,和陸梟一樣,時言作為曾經的罕見病患者,發情期紊亂也是非常可能的情況。
但這也恰恰是oega最香甜的時候,任何一個apha都能聞得到oega甜蜜撩人的氣息。
陸梟盯著那塊腺體,以絕對束縛的姿態,將時言摟住,靠近了後頸,猶如餓狼一般輕輕嗅聞,慢條斯理地舔了一口。
時言在那一瞬間戰慄,他跪在地上,雙手被陸梟抓在身後,以至於他前面就是瓷白冰涼的牆壁,身後卻是apha滾燙燥熱的身體。
“陸、陸梟……”時言有了想要逃脫的念頭,然而就在這一刻,陸梟察覺到了他的退意,兇狠咬住了時言的oega腺體。
apha犬齒刺入的剎那,時言想要尖叫,疼得捂住了自己的嘴,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他不能發出任何聲音,至少不能被隔壁的apha們發現他正在被標記。
然而陸梟把時言的手抓了下來,攥在一起,別到身後。
oega被標記時叫出來的聲音是最佳的興奮劑,而隱忍的喘.息,讓apha們欲求不滿,瘋狂的佔有和侵略,是深深種在apha基因裡的惡劣因子。
陸梟開啟淋浴頭,溫水淋了下來,細密的水珠淋濕了他們,似乎是為了掩蓋野獸一般興奮的呼吸聲音,也為了掩蓋時言因為疼痛而發出的嘆息。
時言只感覺自己的腺體像是要被撕裂一般,但他還是強忍著疼痛,雙手死死地攥緊拳頭。
標記過程兇狠而猛烈,陸梟一隻手扶著時言的腰,手指按住少年肌肉分明的小腹,不輕不重地按壓著。
apha在成年後會變得穩重成熟,然而陸梟剛好年少氣盛,時言只要一掙紮,陸梟就會咬他更用力,他只能保持姿勢不動。
陸梟的apha本能得到了安全感,喉嚨裡發出舒服的聲響。
雖然只是個臨時標記,但是這款軟紅的腺體讓他愛不釋口,咬了又咬。
那塊肉很嫩,經不起摧殘,很快就變得糜軟不堪。
陸梟舔了舔時言後頸冒出的血珠,粗.重的喘.息聲在浴室裡回蕩。
時言不是beta了,aph息素對他的影響迅猛而強烈,尤其是在血液裡狂轟濫炸的時候,他全身都汗濕了,虛弱地癱倒在陸梟懷裡。
汗水、淚水與淋浴的水混合在一起,陸梟終於感到一絲撫慰,手臂線條繃緊,不願意oega逃離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