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茫然的眨了眨眼,這都什麼跟什麼?
陸梟俯身逼近時言,埋首在時言頸側嗅聞,鼻尖蹭過白皙敏感的面板,時言不受控的抖了抖,本能地察覺到陸梟不對勁:“你該不會是到了易感期吧?”
“好像是。”陸梟青著臉,犬齒硬得發癢,強忍著沒把那片帶著藍風鈴花味道的面板撕咬出血。
他抓住時言的腰,剛好是顧南川碰過的地方,他將人抵在支撐杆上,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時言的後頸,隱忍道:“難聞,去洗澡。”
時言:……
陸梟的資訊素香醇而深沉,愈發濃烈,時言立刻有種口渴的感覺。
時言就算不了解apha的生理特徵,也知道陸梟對顧南川的資訊素起了排斥。
時言答應他:“好,我去洗…但是你的資訊素太濃了…你收一收,實在不行,我有抑制貼,你先用著,你這樣…咳…我有點沒法呼吸了。”
陸梟深深呼吸一口氣,他知道時言穿著吊帶內衣,肯定不敢和他一起洗。
陸梟的手這才放開了。
時言出了帳篷,往戰艦裡的洗浴艙室走去,聲音不自覺帶著幾分安撫:“你要是真熬不過易感期,就咬我的腺體,別忍著,我扛得住。”
陸梟像道黑色的影子,緊緊跟在他身後,磁性嗓音裡帶著幾分喑啞:“怎麼才叫熬不住?”
時言腳步一頓,回頭細細打量陸梟的臉色,眉頭瞬間皺起,眼底滿是擔憂:“看你現在臉色白得嚇人,是不是已經很難受了?”
其實,自時言答應洗澡起,陸梟體內的燥熱就已經緩和不少,可聽時言這麼一說,那股熱意竟再度翻湧,燒得他渾身發燙。
“嗯,難受得厲害,不知道怎麼做才能緩解。”
他垂眸,聲音裡恰到好處地染上一絲委屈,“我不喜歡玫瑰花。”
時言看他那樣,心軟了,“早說啊,既然你不喜歡,以後我離顧南川遠點。”
畢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易感期的時候很脆弱,應該哄一鬨陸梟。
時言好心好意地說:“你別著急,等我洗完澡,出來就讓你咬,你想怎麼咬都可以。”
陸梟一直跟著他,似乎是怕他反悔,看著時言在他面前進了淋浴間,他差點跟著進去,然後被關在了門外,低聲說:“那你快點。”
門一關上,陸梟臉上的委屈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被撫慰的愉悅。
他看著毛玻璃裡隱隱約約的少年身影,聽著淅瀝瀝的水聲,下意識頂了頂腮幫,嚥了下喉嚨。
易感期的apha本該是oega的禁區。
因為oega會因為apha紊亂的資訊素而被動發情。
陸梟不知道今晚會怎樣混亂,但他不允許時言和別人睡一被窩。
這件事他不會告訴時言,他保證不會對時言做什麼……在不失去理智的情況下。
然而,久久壓抑的慾望在浴室門縫裡oega的藍風鈴花香誘惑下,豁然決堤。
陸梟按住把手,沒有下壓,徵求同意似的問:“換下來的髒衣服給我,我去給你拿新的。”
時言正在脫內衣,看見門居然有開啟的徵兆,慌亂之中只來得及抓起舊衣服擋住,“等等,我沒脫完呢!”
陸梟聽見飽含著水汽的羞惱罵聲,濕漉漉的含著水汽,聞到藍風鈴資訊素的那一瞬,反而還有點爽,唇角微微翹著,聲音低沉,“那我進去拿?”
時言看著隱約下壓的把手,驚慌之下頭皮都快炸了:“你別進來!”
不行?
本來陸梟沒想進,但現在改變主意了。
“只會拒絕我,從來不拒絕別人?”
陸梟一想到顧南川,無邊的妒意漫上心頭,指尖扣住門把,稍一用力,金屬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作者有話說】
時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