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錢莊的資本薄弱,須向票號借貸。而票號願意支援錢莊,藉以容納各地的公款;錢莊則依賴票號作為後盾,可以取得民間信用,便於開展業務。
票號與錢莊的性質、組織和營業範圍不同,且可互補。
錢莊的性質是兌換,票號是匯兌;錢莊的營業範圍只限於本地,不在外埠設分店,票號則分莊遍佈全國各大商埠;票號的存款以官款為大宗,放款只借給錢莊、官吏及殷實商號,錢莊的存放款,則以一般商人為物件;錢莊做貼現、兌換、買賣金銀、交換票據等,票號均未兼及;票號交給官吏,發行紙幣,錢在注重社會信用,不發紙幣。這是票號與錢莊互相分野、互相銜接的地方。
票號集中精力經營各地的往來匯兌,把有關地方性質的營業,逐漸讓與錢莊。
在一些地方,票號總號與票號分莊,委託鄰近殷實的錢莊為代理處。
真正有實力的商家,便是做票號和錢莊,向遼西的錢莊,都為吳襄家族以及本地幾個有實力的大戶所把持。
“韋公子,看這陣勢,明天的股東大會一定能開的起來了。”侯力行笑道:“40萬兩紋銀,看樣子能湊集夠了吧?”
韋寶微微一笑:“但願吧,如果不夠,差一點點也沒事。侯里正想好要入股多少了麼?”
“我先入個1000兩紋銀試一試吧?”侯力行呵呵一笑。
韋寶一汗,剛才看你那架勢,一副完全認可了的態度,腦了半天,你才入1000兩紋銀?連個小富戶都趕不上?
韋寶嗯了一聲,有點不高興,儘量剋制著不表露出來!也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侯兄才入股1000兩紋銀?”白鵬賦奇道:“我本來還說弄個2000兩紋銀試一試呢!那我也1000兩紋銀吧!”
韋寶大汗,特孃的,都是啥人啊?你們都是本地數一數二的富戶好不好?都弄1000兩紋銀?要是都這樣的話,現在看來,要湊集40萬兩,難度陡然增大了!
小富戶們家裡有個3000兩紋銀,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人家也不可能把家產都拿出來吧?並不是所有人都那麼信任他,並且那麼有拼勁的!
一幫坐在附近的甲長們,聽聞侯力行和白鵬賦才各出1000兩紋銀,頓時將他們的入股價碼降到了幾百兩。
趙克虎在此時道:“身為本地有實力的人,怎麼才出這麼點?我們都該當支援本地辦商業才是嘛!我出5000兩紋銀!我就相信韋公子能掙錢!”
韋寶聽聞趙克虎的話,不由大喜!“趙里正!”暗忖關鍵時候,還是自己這個準老丈人給力啊!
一幫甲長們見趙克虎要拿5000兩紋銀出來,使得一幫打算將入股金額降到幾百兩的人,又紛紛在心中暗自加到了一千兩紋銀以上!
其實拿出手頭三成左右的現銀去投資,這是大部分人能接受的範圍,而且,絕大部分人都很看好韋寶的生意能賺錢!
韋寶至始至終沒有再多說什麼,既沒有表現的很熱情,也沒有表現的失落,一副平平淡淡的心態。
今天的融資進行狀況,只能算是四平八穩!
不過,韋寶已經比較滿意了,畢竟大家都願意參與一下!
這頓酒,從半下午,一直喝到了半夜,方才散場,大部分人還是興致很高的,畢竟找到了一項新的財源,只是不免擔心韋寶的這個天地商號旗下的銷售股份公司的發展狀況。任何沒有實現的事情,都難免讓人擔心。
“喝了這麼多?”韋母黃瀅看見韋寶走路都要人攙著了,心疼道:“一個這麼點大的人,每天喝的醉醺醺的,真是。”
韋寶滿嘴酒氣,說話都不利索道:“沒事,都是低度酒,又不是高度酒,不傷身體。”
“再不傷身子,也經不住時常喝這麼多啊。”黃瀅嘆口氣。
韋達康則羨慕不已,他是很盼望每天過韋寶這種生活的。
韋寶喝酒是不得已陪客,而韋達康是想喝,撈不著,黃瀅規定他三天才能喝一頓,而且一頓不能超過三壺,還是好幾個人一道喝。
“事情談的咋樣了?”黃瀅問韋寶身邊的範曉琳。
範曉琳笑道:“應該差不多吧,我這兒登記的銀子,已經超過10萬兩了!”
韋寶心裡沒底,範曉琳倒是喜出望外,能拉到這麼多的注資,已經遠遠超過範曉琳的預料。
“超過10萬兩紋銀?你們今天談的啥事情啊?”黃瀅奇怪的問道,她到現在還不知道韋寶召集一大幫里正、甲長和富戶們,是談什麼事情呢。
範曉琳驚覺說漏嘴了,笑道:“沒啥,談生意上的事兒,您別管了,反正這幫富戶不再嫉恨公子,大家言歸於好了。”
黃瀅聞言,放心的哦了一聲,對韋達康道:“看看小寶的酒喝的值得吧?要是這麼多老爺都嫉恨咱們家,以後還怎麼安身?”
範老疙瘩夫妻、王志輝夫妻都說韋寶做事穩妥,他們都以為韋寶這頓酒,原來只是為了改善與本地富戶們的關係。
韋達康欣慰的點頭:“這就好,這就好啊,只要大家言歸於好,往後能太太平平的過日子,守著這麼大的一片地,怎麼樣日子都不會難過。”
“是啊。”範曉琳向兩個人嫣然一笑,和徐蕊、王秋雅一道,扶著韋寶回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