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秋雅一晚上都沒有睡踏實,剛才也聽見了雄雞破曉。眯了眯眼睛,正要接著朦朦朧朧的睡去,便看見徐蕊從韋寶房中出來了。
徐蕊本來以為王秋雅和範曉琳昨晚上陪著芳姐兒睡呢,此時見到王秋雅睡在床上,頓時粉臉羞得通紅,芳心怦怦亂跳,也不知道王秋雅是啥時候回來的,但是不管什麼時候回來的,肯定聽見她和公子那啥的時候的聲音了,只覺得粉臉火辣辣的發燙。
被人聽房的事情,要是發生在怡紅院,那完全不算事,別說是聽,就是正在那樣的時候,被一堆人圍觀都稀鬆平常不過了,聽一聽更加沒有什麼。
可是徐蕊已經轉成良家女孩,在她內心,現在比良家女孩更良家女孩,羞恥心比範曉琳和王秋雅都要來得強,見著王秋雅之後,頓時感到羞澀無地,輕手輕腳的爬上了自己的床,鑽入被窩。
王秋雅一直眯著眼睛假寐,她想問一問徐蕊昨天晚上到底都跟韋寶做了什麼,卻又問不出口,也覺得沒有必要了,還能做什麼?睡了一晚上,只怕不久之後都要把孩子弄出來了。
等到天大亮,王秋雅再睜眼的時候,徐蕊已經不在床上了,王秋雅起床後問外間的侍女,知道徐蕊到韋父韋母那邊去了,便去看看韋寶。
韋寶緊緊裹著被子,正睡的香甜,嘴唇微微嘟著,像個孩子。
王秋雅見韋寶這樣子,也說不上什麼感覺,既希望韋寶能開心舒服,又不免心裡酸酸的。其實徐蕊最先和韋寶有什麼,對於王秋雅來說,要好過發現範曉琳和韋寶發生了什麼,她不敢想象昨天如果發現的是範曉琳,她現在會是怎麼樣的難受。
王秋雅輕輕地走到韋寶的床邊,坐著等他醒眼,自從韋寶讓她叫他作小寶之後,王秋雅和韋寶的關係近了一步,不會再將自己只是當作一個丫鬟,所以無須站著等。
韋寶終於醒了,見王秋雅後並不尷尬,舒服的伸個懶腰,“你不用這麼早過來,我醒了會叫你的,你不在也沒事,我這麼大個人,還不好起床?”
“還早?已經快到晌午。”王秋雅像平常一樣服侍韋寶起床穿衣洗漱。看見韋寶揭開被窩,裡面什麼都沒有穿,穆的一聲輕呼,羞紅了粉臉背過身去。
韋寶微微一笑,暗忖王秋雅既然昨晚沒有和範曉琳去陪伴芳姐兒,必然已經知道了他和徐蕊的事情,也不以為意,穿好了衣服,拍了拍王秋雅的粉肩。
王秋雅轉過身來,鼻子酸酸的,眼圈微紅。
“怎麼了?”韋寶奇道。
王秋雅吸了吸鼻子,“沒什麼,我去端洗臉水過來,漱口的茶已經調好了。”
韋寶哦了一聲,拉住了王秋雅的小手:“怎麼?生氣了?”
“我生什麼氣?我只是一個丫鬟,哪裡有什麼資格生氣。”王秋雅嬌嗔道。想縮回手,卻沒有做出這個動作來,驀然被韋寶握住,芳心怦怦直跳。
“要不然,今天晚上咱們也互相幫助吧?”韋寶嘿嘿壞笑道,反正昨天和徐蕊已經算是突破了一層境界了,也不在乎多增加一個王秋雅。
其實韋寶對於範曉琳、王秋雅和徐蕊三女都很有把握,知道她們三人已經認定了自己,不敢真槍實彈的操作,主要還是擔心她們受委屈,用身子和用嘴,畢竟是兩碼事,至少韋寶是這麼認為的。得了人家的身子,卻不給名分,這樣的事情,韋寶做不出來,卻不想得了嘴巴,跟得了身子,實在是掩耳盜鈴的做法。
“不要。讓蕊兒去跟你互相幫助吧。”王秋雅粉臉發燙,雖然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個‘互相幫助’,反正知道絕沒有什麼好事。
韋寶笑眯眯的聽著王秋雅嬌嗔,一用力,王秋雅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王秋雅嚶的一聲,韋寶將她緊緊摟著,王秋雅便不再動彈了,任由韋寶這麼抱著她,她已經有陣子沒有體會被韋寶抱著的滋味了,多少回在床上回憶這種美妙時刻。
“幹什麼呀?等會讓人看見。”王秋雅輕聲道。
“看見怕什麼?我抱我自己的女人,又沒有出去抱別人家的女人。秋雅,你在我心裡,不輸給徐蕊的,我和她並沒有什麼,只是解決了點雙方都需要的事兒罷了,沒有真的睡覺。”韋寶主動交底。
王秋雅看向韋寶,簡直不敢相信,沒有真的睡覺,昨天晚上你們兩個人叫的驚天動地的幹什麼了?
韋寶知道王秋雅疑惑什麼,一邊兩隻手動作撫摸,一邊在王秋雅耳邊輕聲說出了昨晚的過程。
王秋雅聽完,睜大了美眸,差點沒有羞死,輕啐了一口,“你這是作踐人。”
韋寶奇道:“怎麼作踐人了?我不也給她服務了麼?”
“不和你說了。我才不要。”王秋雅嘴上這樣說,身子卻軟綿綿的整個靠在了韋寶的胸口。
韋寶呵呵一笑,在王秋雅粉嫩的俏臉上親了一口,又在王秋雅粉嫩的翹鼻樑上點了點:“有你說要的時候。不過現在沒工夫了,去迎賓館吃早飯吧,看看芳姐兒和曉琳她們起來了沒有,這兩個人昨晚上肯定說話說到很晚。”
王秋雅被韋寶親了一口,頓時渾身一下輕顫,芳心似乎都要蹦出胸腔一般,乖巧的嗯了一聲,“這個點了,也不用吃早飯了,小寶直接吃午飯便是。”
“嗯,省了一餐。”韋寶呵呵一笑。
範曉琳和芳姐兒可沒有韋寶這麼‘勞累’,睡到這麼晚,她們兩個人早就起來了,範曉琳還帶著芳姐兒到甲中各處轉了一圈。
芳姐兒最喜歡甲裡的羊圈,和小羊羔們玩了一陣,才回到迎賓館。
剛至正月下旬,天氣便微微有些回暖,今天的太陽很好,暖融融的,照的芳姐兒心情也一片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