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過就是喜歡看漂亮的姑娘,這點你都不能理解嗎?”他嘆了口氣,手指慢慢摸到魏延的腿上,用力捏了一把:“誒,看來我們不是很合適。”
魏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著臉看過來。“不合適?不合適還撩撥我?”
俞書禮還沒那麼沒眼力見。他小心翼翼湊過去,拿開魏延緊握著的酒盞,試探地問道:“魏延,你是在吃醋嗎?別吃醋,撩撥算什麼,我可不只有腳踏兩條船的本事。”
他挺胸抬頭:“往後吃醋的日子多了去了!”
“你最好只是喝多了說胡話。”魏延氣笑了,他的手指蹭了蹭,捱到了俞書禮身邊,一雙本來就生的極好的眸子如今水潤惑人:“俞季安。”
被他貼著身子,俞書禮眼睫顫了顫,卻沒有躲開。
魏延徹底歪了過來,半邊身子幾乎要靠到他懷裡。“今天是我生辰。”
俞書禮愣了愣,終於沒有再鬧:“你說什麼?”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已然有些醉醺醺的魏延。算一下日子,好像確乎是的!
突然明白,他的母親和祖母突然回家是為了什麼。
中午自己放了他鴿子之後,他為什麼又要失落地找上門,又約他共同吃晚飯,約的還是玉蘭雲舫這樣的地方。
俞書禮目光有些複雜地看向身側的魏延,抿了抿唇。
臺上一曲奏罷,海棠姑娘施施然行禮,準備下臺。
看客們歡呼一聲,喊著:“再來一曲!再來一曲!”
俞書禮剛要側頭看過去,卻被魏延一把抱住。
他的雙臂從背後伸過來,把俞書禮扣在懷裡,扣的死死的。
俞書禮的後背抵在一塊硬邦邦的東西上,恍惚了片刻才想起來,那應該是他中午賠罪送的玉佩。
已經被他珍而重之地戴在了身上了嗎?
可……那也只是賠罪用的,壓根算不上生辰賀禮。
“不許看別人!”魏延威脅道。
“我不看。”嘆了口氣,俞書禮沒有再去看臺上,他的視線放在魏延身上,再也挪不開。
醉酒的男人,丟失了往日高冷無情的模樣。
又兇又粘人。
臉上添了些耀眼的紅色,襯的一張臉萬千風華。
俞書禮知道魏延長的好,可是卻從來沒見過他這幅模樣。
慌亂的,不知所措的,若有若無地攀附自己,勾人卻不自知,卻撓的人心癢癢。
俞書禮突然想:好像……同魏延成婚,也沒那麼糟糕?
“魏延,”俞書禮想了想,突然道:“你是不是沒聽過我彈琴?”
魏延“嗯”了一聲。
“那我給你彈一首吧。”俞書禮有些羞赧地攬住他,把他扶起來擺正:“就當……就當給你的生辰禮物。”
魏延掀開眼皮看他。
俞書禮在原地已經紅的像個小蘋果。
真好欺負,乖的不像話。
魏延眼中只剩無盡溫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