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啊江陵,你怎麼能把這一茬給忘了!”
他順勢將手搭上了這名弟子身上,神色異常激動。
“這麼說,方才死在靈脈中的人,並不是你們隊伍其中的一員是嗎?”
“靈脈?
我們奉命在涇山外圍看守,從未涉足靈脈半步。”
這樣......
這樣便說得通了!
定然是自己從縹緲峰帶來的那幫人,也遭遇到了危險,所以才未顧及到這裡發生的一切。
“你們趕快將章程的屍體運往族中,切記一路上定要掩人耳目,不要被人察覺!”
“少峰主,你是要去找小姐她們嗎?不妨我們也騰出些人手與你一同前去,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不必了,你們如今有傷在身,還是儘早回到族中診治,至於尋找慕容蟬衣一事,交給我一人便可!”
“那好,少峰主小心。”
江陵點了點頭,拖開步子,腳踏輕功,在森林間來回穿梭,不斷向前湧去,須臾之間,便沒了人影。
他腳步敏健,身手敏捷,輕功絕學可稱一絕。
此刻,他奔襲在漫無目的的道路上,耳畔嗚嗚作響的疾風不停地席捲著他的臉頰,便如同刀劍劃過一般刺痛。
“慕容蟬衣,你可不能有事啊!”
......
此時此刻,位於涇山某處的一座懸崖峭壁上,一個清純靚麗的女子孤零零地站在崖壁一角,其衣衫襤褸,十分狼狽。
而她身後,便是萬丈深淵。
身前,卻是一個個虎視眈眈的黑袍殺手。
他們的眼神裡,滿是戲謔之色,火辣辣的視線裡,彷彿像是在看一頭待宰的羔羊一樣。
“小妮子,聽大爺們的,只要你乖乖就範,我們保證不殺你。
但前提是你得讓我們一嘗芳澤,畢竟我們這些粗人,也有些日子沒嘗過女人了,都忘記溫柔鄉里究竟是什麼味道了。”
慕容蟬衣冷哼一聲,絕美的俏臉上,滿是倔強之色。
“別廢話了,縱使我今日跳下山崖,命喪黃泉,也絕不會便宜了你們這些歹人!”
“哼,不識抬舉!”
“跟她廢話作甚!我偏不信他今日真的有膽量跳下山崖!”
慕容蟬衣望著這一個個張揚跋扈的醜陋嘴臉,一時間悲從中來,絕望也開始在心頭滋生。
她牙關一咬,兩眼緊閉的同時,兩行熱淚滑落臉頰,順著下巴滴落在地上。
只見她雙臂一展,身子朝後一仰,帶著一股決然與絕望,欲了結了自己的性命。
然而,就當她的嬌軀就要完完全全地後仰過去之時,眼看即將墜崖的一瞬間,一隻溫熱的手掌附上了她的後腰,使她的身子就這麼停留在了原地。
“你就這麼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