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昏迷，都會消耗靈紋之力。
這說明什麼。
“補充！”
雲空摸了摸下巴。
是的，這就是一種補充。
吸收靈紋之力補充他昏迷之後的虛影消耗。
那就說明，至少虛影這東西是真實存在的。
但現在，看到那個山字之後，雲空又覺得，或許是真有人要暗算自己。
那虛影明顯是外來的。
而且，能寫個山字，他還認識，那就說明這東西是人族的人寫的。
萬族也沒有人會用人界的文字。
租界也是如此。
學了五年的萬界文字，他不至於看錯。
就是他被那虛影碾死前的驚鴻一撇，就看到了那個字。
“不對，應該不止這一個字。”雲空皺了皺眉頭。
當時，那個山字不是在正中央，而且山字的左邊，明顯還有其他字。
但是沒有顯現出來，不，顯現出來了，很模糊，看不清而已。
“我腦子裡有一座山嗎？”
雲空心中有些起伏不定。
什麼山？
萬界有無數山脈，光是人界就已經數不清了。
相當這裡，雲空有些頭疼。
“萬界雜談說的不全面......。”
除了讚美，那就是懟人，還記載了各種小族的戰爭笑柄。
萬界包括人界的書，不少雜談好像都有一個特點。
不是讚美就是罵人，讚美倒還好，而罵人那是指名道姓的罵。
現在是安順780年。
安順歷前，還有個諸天曆，諸天曆歷時5000年。
讓雲空無比疑惑的是，諸天曆這5000年，人界的記載少的可憐。
“是不準公開嗎？”雲空心中隱約有些猜測。
當一個文明，很多東西被隱瞞。
那就說明，這文明一定是不允許當年那些異端思想甚至是武道神訣存在。
“陰陽曆......。”
似乎想到了陰陽曆，雲空眼睛雪亮。
是的，在人界，陰陽曆一直都是有爭議的存在。
“陰陽曆，諸天曆，安順歷，前面還有嗎？”
以前，雲空就是抱著隨意瞭解的心態去看的，就是為了單純提升自己的閱歷。
以及一些經驗。
但是現在，自己昏迷後的那咆哮聲，以及咆哮聲消失後，那刻有山字的巨型虛影。
“謎團重重啊。”雲空有些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