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他們幹,這些活還都是機械化,找合適的工人本就困難,根本不可能大量顧工。
真需要個協調的人員,要不這裡兩眼一抹黑,總不能跟當地人起衝突吧,那樣就別指望消停了。
薛郎暗自琢磨著,在一處地勢比較高的位置站住了腳。
他們已經走出了十公里開外,遠離公路了,可以休息練槍了。
距離那個巨人一樣的半島至少還有六十公里,天亮的時候是趕不到了。
簡單的宿營,連帳篷都沒有支上,薛郎就在黑暗中教起了徒弟。
當然,這會不會開槍,雖然有消音器,子彈浪費也不是這麼浪費的。
左伯陽是古武高手,對於槍械雖然沒接觸過,但接受能力自然是強於一般人,短短個把小時,各種戰術動作就有模有樣了。
薛郎不多了,遂下令繼續前進。
他們都異於常人,休息,頂多打坐個把小時就可以疲勞盡去,連睡覺都不用那麼久,所以,乾脆也不休息,直接上路。
行進中,薛郎不斷報著一個個方位,一個個戰術術語的喊出,左伯陽這個高手就跟猴子一樣上躥下跳,一會趴下,一會翻滾躲避子彈,探槍瞄準,整個就是一路的戰鬥。
倆人就這麼走了三個多小時,在天空出現魚肚白的一刻,找了個最高點,倆人全部上樹,在樹冠的位置漏出腦袋,盤膝衝著東方,進入了修煉氣勁,採紫氣。
一個多小時後,豔陽高照,倆人匆匆吃了點東西,背上揹包繼續趕路。
到了下午,左伯陽的動作已經像模像樣,有點當兵的味道了。
只是還是不夠順暢,速度是夠快,就是有點生硬,且槍口不能一下瞄準。
遠處的地形,薛郎估計距離目的地不遠了,他們至少走了四五十公里了。
於是笑道:“來,讓你這個高手來點有難度的。”
左伯陽渾不在意,這一路都是小兒科了,雖然衣服髒兮兮的,卻沒累著。
薛郎拿過他的槍,就地取材,找了些長條的石頭用布條捆在了槍身上,讓槍足足重了十幾斤開外。
試了試分量,薛郎將槍扔還給左伯陽,端著槍,邊走邊做警戒瞄準的動作,讓左伯陽跟著做。
隨後,就前面開路,嘴裡不斷的喊著方位,讓左伯陽槍口調來調去,趴下爬起,重複著上午的動作。
起初,左伯陽還感覺不到什麼,一個多小時的機械訓練,他感覺到了手臂久違的酸脹襲來。
他練武的時候,沒有這麼強度的進行體能訓練,他們也不用這種方式,講究的是氣隨意轉,身隨意動。
這讓他大是驚奇,這種鍛體對於氣勁小成的人來說依舊有效。
又是半小時,臨近黃昏的時候,他們河道大幅度的的拐彎了,而且前方出現了一個高出他們現在的位置一二百米的山峰,雖然不事那種陡峭的,但山包,也是周圍地勢最高的位置。
這時候,左伯陽已經汗流浹背,肌肉酸脹,但依舊咬牙堅持。
薛郎前方地勢,也感受到了身後左伯陽的變化,知道他快要突破體能極限了,於是,乾脆沒停,直奔那個位置而去。
那裡,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地圖上河流拐彎造成的那個巨人腦袋一樣的半島,寶藏所在的位置。
最快更新,無彈窗閱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