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老人同樣興奮躍然臉上,沒有一個認為這是偷,認為薛郎此舉不妥。
連金騰也是同樣,衝著薛郎直豎大拇指。
薛郎卻並沒有太多的興奮,嘆了口氣說道:“可惜,他家裡還有數百件已經落了灰塵的瑰寶,還不知道這些瑰寶後面有多少的血淚故事,卻要埋沒在侵略者手裡了……”
薛郎的話讓興奮的老人們立時怒氣攀升。
他們比年輕人更知道那屈辱的歷史,掠奪走的,跟毀於戰火的數量相比,前者更多。
但老人沒人說話,挑起戰爭不是他們所願,這不是過家家,雖然國力強了,戰爭,受苦的還是大眾。所以,過格的話絕對不會說,也不是憤青。
薛郎感受到了老人們的怒氣,知道效果達到了,遂說道:“拿回這件瑰寶,我不會等對方反應過來,也不會就此罷手,沒看到便罷了,既然看到,我怎麼可能不讓流失的國寶回家?”
崔老目光炯炯,盯著薛郎問道:“小子,你準備怎麼做?”
其他老人沒人說這事不該,也不會出主意,因為這事不能明著說。
薛郎笑了,說道:“國人只知道經濟條件上去了,購買力大增,多少年的文化侵略讓他們喜歡了小島國的產品及文化,去了就大肆購物,並形成風潮,不論是馬桶蓋,還是感冒藥,一年一個花樣,去的人都瘋狂的購買,趨之若鶩,我想,爺爺們不會也跟不知情的國人一樣覺得那些東西超值,為他們的經濟發展新增助力吧。”
幾個老人莫測高深的笑了笑,彼此對望了一眼,卻沒有人打斷薛郎。
薛郎頓了下,接著說道:“瘋狂的購買就會造成大量的生產以保證貨源,也就成就了海量的庫存,成就了短暫的泡沫繁榮,雖不傷筋動骨,可會造成一定的影響。”
幾個老人都點了點頭,顯然認可這種說法。
泡沫經濟並不是那麼好行成,尤其國家調控。不過,卻會給一些相關的廠家造成不生產,看著熱錢消失,生產,又會出現積壓,雖不至於資金鍊斷掉,卻要消化積壓的產品,導致生產節奏出現不良的迴圈。
但他們不知道薛郎要說什麼,也都沒吱聲。
薛郎看了看茶几上的盒子,帶上手套,小心的收起放在了一邊,隨之拿出一件大開門的定窯瓷瓶,小心的放在了茶几上。
何老是專業,在瓷器放上的一刻,目光就落在了瓷器上。
跟著拿起仔細的觀看,底款,釉色,全部細細的看了一遍,卻皺了皺眉,說道:“小子,你這件器物也是從那邊帶回來的?”
薛郎微xiào著說道:“何爺爺,您看看這件值多少錢?”
何老再次看向手裡的瓷器,半響說道:“胎對,款對,足也對,釉色也不差,包漿厚實,看著是定窯官窯瓷器,可卻總感覺哪裡不太對。”
薛郎暗自佩服,何老的眼力真的不俗。柳敗城可是說過,他們的瓷器別說什麼碳十四的科技手段,就算高手,也很難看出是假的。
薛郎依舊保持著微xiào說道:“何爺爺,這件要是扔市場上,您覺得價格會到多少?”
何老再次看了看手裡的瓷器,說道:“這件,我感覺不對,但卻說不出具體的,這件,是高仿不會錯,一般人都會當真品,絕對的高水準,流出的話,拍賣三百萬左右吧。”
薛郎笑了,回手開啟客廳裡的大螢幕電視,跟著畫面一閃,一排排的架子上擺滿的瓷器就躍然畫面。
其他老人都見過梅園裡的瓷器,也見過這些架子,看了看移dòng的畫面,不是道薛郎這是什麼意思。
薛郎回過頭來笑著說道:“何爺爺手裡的這件就是我那的高仿,已經積攢了將近百萬件,包括五大窯,和七八十古官窯民窯瓷器,水準都差不多,還有字畫,青銅器,包括幾乎所有已知的文物,都難辨真假。”
何老聽著,眼睛虛了虛,但沒打斷,也沒質疑。直到薛郎說完,這才問道:“乖孫子,你是想炒?”
薛郎笑了。
他的確是想炒,只有這樣才有機huì知道所有目標,賺到錢,弄回真品的麻煩才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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