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胡說八道!”
藥凝陽真的要被氣死了,單手抄起桌上的菸灰缸就朝任寒的頭上扔了過去。
“砰”地一聲悶響,菸灰缸不偏不斜地砸在了任寒的頭上,然後掉落在了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破碎聲,散落成無數的鋼化碎塊。
還好藥凝陽平時專注於工作,要不然這一下就讓任寒躺在地上嗷嗷叫了。
任寒疼的眼睛都快擠到一起了,用手摸了一下被菸灰缸砸到的位置,摸了一手的血。他的臉上扭曲了起來,顯然也是怒了。
當眾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是個男人都覺得沒有面子,都受不了這個氣。
“看我踏馬今天不弄死你!”
“你還以為你還在神仙閣啊!在神仙閣的時候我弄不了你,現在你出來了,我想怎麼弄你就弄你!”
“草!”
任寒擼了擼袖子直接向藥凝陽走了過來。藥凝陽看到任寒猙獰的表情,被嚇的後退了一步,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陸羽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拿起桌上的水杯猛地擲了出去。
“嘭!”
帶著半杯水的玻璃杯直接在任寒的臉上炸開了花,這種人陸羽一點也不慣著。
任寒頓時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起來,看來一個輕微的腦震盪是少不了的了。
那個坐在陸羽面前的銷售嚇傻了,看著任寒滿臉是血搖搖晃晃地就要站不住了,還以為陸羽下了狠手要把任寒給打死了。
她腿肚子發軟,一雙手顫顫巍巍地握起對講機喊她們的售樓處的經理出來。
售樓處的經理,叫苗楓,三十多歲的年紀,他聽到對講機裡傳來出人命的事情也慌了,趕緊跑到樓下來。
苗楓剛到大廳就看到了搖搖晃晃的任寒,那血刺呼啦的臉看得他心裡發毛,不過他還是大概認出來了這人是誰。
“寒哥?是你嗎寒哥?”
苗楓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不過他的腳步一點也沒停,快走了兩步直接扶住了任寒。
任寒晃了好一會才看清楚苗楓的臉,怒道:“把那幾個人都給我抓起來,男的廢了,女的留著。”
“我踏馬的要讓他們知道,我任寒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呸!”
任寒忍著臉上的疼痛,惡狠狠地對著陸羽他們比了箇中指。
苗楓染上了毒癮,而任寒可以在他痛苦的時候,幫他一把,所以他現在是有求於人,不得不聽從任寒的話。
而且任寒在他的售樓處被打成這樣,讓他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幾位,你們是束手就擒,還是我喊人來動手啊?”
陸羽攤了攤手,無所謂地說道:“我都行,你隨意。”
苗楓把任寒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怒氣衝衝地指著陸羽說道:“你小子有種。給我等著。”
陸羽看了看身旁的藥凝陽和魚素素,不當回事地笑著說道:“這可不關我的事,今天上午買房估計是買不成了。”
藥凝陽盯著任寒看了一眼,第一次爆發出渾身寒意,“你隨意,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