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激動了一秒鐘,就看到陸羽搖上車窗,開著車,從他身邊呼嘯而去。
鄭金勺懵了!
他是來求陸羽原諒的,但是更重要的是讓陸羽救救他的兒子!
陸羽開著車,嘴角掛著一根菸。
他當然知道鄭金勺想幹嘛,開車走也是故意的。
鄭鈞拖幾天又不會死,他就是想治治鄭金勺夫婦兩人的這種勢力病。
鄭金勺一臉沮喪地回到了病房裡,鄭母緊張地拉著他的手問道:“老鄭,陸先生怎麼說的?”
“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先聽好訊息。”
“陸羽說原諒我了。”
鄭母當場就激動地搓手手,“這可太好了,對了怎麼沒看到陸先生啊?”
鄭金勺哭喪著臉,“這就是壞訊息,陸羽已經走了!”
鄭母當場石化在了原地,這個訊息何止是壞訊息啊!
這是她最近幾天的噩夢啊!
沒想到現世報這麼快就來了,而且一波比一波猛烈。
嚴肅陪著陸羽下樓,並沒有直接返回病房,而是去了對面的花店,買了一大束焦黃焦黃的菊花回來。
他走到病房,特地把菊花擺在了鄭鈞和謝天耀的病床中間。
“這花真好看,真他媽的應景啊!”
嚴肅笑著嘀咕道。
鄭金勺夫婦兩人的臉,綠的跟豬肝一樣。
這句話擺明了就是跟他倆說的麼。
鄭母突然感覺眼前一黑,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被這一連串的大起大落給刺激的,腦子暫時罷工了。
“醫生,醫生!”
鄭金勺急忙喊道。
嚴肅看了一眼,“看來花買少了啊!應該再加一束。”
說完他又看了一眼鄭金勺,自言自語道:“一家人應該整整齊齊的。”
只見鄭金勺瞪大了眼睛,手也放在了胸口,臉上開始湧出了一抹痛苦的表情。
嚴肅驚訝地喊道:“我嘞個去!這是要訛我的花啊!一百多塊一束呢!”
警察小哥沒好氣地說道:“我都看不下去了,你這也太拉仇恨了。趕緊喊醫生啊!要不然人真的就沒了!”
“醫生!醫生!這裡有人激動的要死了!”
“激動你妹啊!醫生,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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