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名白衣女子並不是青龍教的人,因為她也曾追殺過羽靜學姐。
「四大盜聖呢?自己的弟子傳人被人這樣追殺,他們難道都不知道嗎?」姜月清自己開口詢問道。
「妖族大軍扣關,四大盜聖與其他幾大勢力的巔峰絕世都去鎮守邊關了,根本騰不出手來管這邊的事。」
姜月清神色冰冷,四大盜聖在鎮守邊關,抵擋妖族大軍的近犯,為了人族而戰,而他們的弟子傳人卻被如此追殺,當真是諷刺。
「對了,我前日聽說兩遼王府要征討聽說雍州東部的某個原始部落,這是怎麼回事?」有人說道。
「當年與姜月清交好的那些人裡面,好像就有一個是從原始部落裡出來的野人吧?會不會是和這個有關?」
聽到這裡,姜月清騰的站了起來,且不說奎木郎這些年與鬼見愁他們同生共死,就是昔年結下的交情,她也不可能做事不管。
「要大開殺戒了嗎?」蘇子厲興奮的搓手,看到了揚名九州的機會。
「我沒有所謂的殺戒。」姜月清的聲音很冷,冷的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他們離開了藥王殿所在的山脈,向著雍州東部的大荒疾馳而去。
「有我子厲神子在,這個平遼王就算是虎也得給我趴著,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永遠也翻不了天!」
蘇子厲大放厥詞,要在這一戰揚名九州大地。
雍州大地,到處都是連綿無盡的古山脈,在那些深山密林中棲息著許多原始的部落族群。
在一段古脈的深處,滔天的殺死籠罩了奎木郎的部落,平遼王府的征討大軍將這裡團團包圍了起來。
天空中,戰鼓震天響,旌旗招展,也不知道來了多少強者,如烏雲蓋頂一般,遮天蔽日。
一個身穿獸衣的老人從登空而上,他看起來有六十多歲的樣子,一頭花白的頭髮亂糟糟的,看著眼前的人,道:「遠道而來的朋友,為何帶著殺意而來?」
「不過是一群未開化的深山野人罷了,誰跟你們是朋友?」一位將軍冷笑道。
說罷,他一拳轟砸了下來,如白虹貫日,當場就震碎了那位身獸衣老人的身軀,血染長空,霸道無情。
「六長老!」深山的部落裡傳來一片悲呼聲。
「十八營的人怎麼上來就下死手啊?好歹是拷問一下,或許還能從那他的口中問出些什麼呢。」一個年齡略大的將軍開口道。
「呸!」十八營的那位將軍啐了一口唾沫,眸光兇戾道:「本將軍這心裡面的憋屈勁正愁沒地撒呢,這老東西倒自己跑上來了,活該!」
「你們是哪裡來的惡賊,為什麼要殺死六
長老!」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衝上半空,怒目圓睜,無比的憤怒。
「你或許誤會了,我們不只是要殺他一人,而是要殺盡你們這個部落裡的所有人。」
十八營的將軍露出一抹瘮人的笑容,抬指一點,一道鋒銳的神芒從他的指間迸射而出,剎那洞穿了那個中年男子的眉心。
「噗」
一團血花綻放,那名中年男子連慘叫都未能發出,身軀瞬間四分五裂,碎骨與鮮血從空中灑落,無比的悲慘。
「大虎哥哥!」
下方的部落裡,哭喊聲四起,幾個幼小的孩童更是跪倒在了地上,哭的撕心裂肺,是死去那名中年男子的孩子。
「對對對,哭喊起來,哀求起來,聽聽這多麼美妙而又動聽的聲音啊……」十八營的那位將軍,笑的非常瘮人。
「動聽你媽!我要你償命!」又有一名身軀魁梧的大漢從部落裡衝了出來,手中拎著一把用獸骨打磨而成的斧頭。
「回來!」就在這時,一聲低喝從部落裡傳來。
一名身穿獸衣,渾身枯瘦的老人伸出一根木杖,將那名衝出去的魁梧大漢給勾了回來。
「大長老,你讓我殺了他們,我要為六長老和大虎哥報仇!」那名魁梧大漢悲吼道。
「胡鬧,以你的實力,上去也只是白白送死!」這位大長老聲音低沉,木杖往後一勾,將那名魁梧大漢拋回到部落裡面,道:「去敲響警鐘,讓老三和老四出關應敵。」
說完這句話,大長老騰空而起,來到大軍面前。
「沒想到這樣一個小部落裡面,竟然還藏有你這樣一位絕世。」十八營的將軍冷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