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相如也沒有慣著唐佑軍,實際上兩個人之前都撕破臉了。所以,周相如坦言,自己已經向天盟求援,而天盟也派唐佑軍來了。但不僅沒有解決問題,負責保護那些玄師的唐佑軍,不僅自負地拒絕了進入城主府,由西鐵關來保護,而且最終他還沒有保護好那些玄師,造成了傷亡,致使研究停滯了下來。
而且周相如已經將這一切稟報給了天盟,等著天盟進一步處理意見。
然後,這些修士又聚集到了器殿,要求唐佑軍給出一個說法,唐佑軍憋在了器殿不敢出來。不是他怕這些修士,他怕的是把事態擴大,天盟對他的責罰加重。
紛紛擾擾中,古鑠走在大街上,向著天盟符殿走去。他現在感覺想要煉製出來能夠有效果的攝魂鈴,必定要解決符道上的問題。他這是和宋金水合作一次之後,宋金水給出來的方案。按照宋金水所言,有著一種符,叫作子母符陣。如果把妖僕的印記當作一個子符,那麼攝魂鈴就是一個母符。如果能夠成功地建立出這種關係,就應該能夠製作出有效的攝魂鈴。所以,他來器殿了。
因為這種子母符品級很高,需要玄師的境界才懂。而宋金水是一個黃師,不懂。古鑠當然不會去符殿考核符師,然後去藏書閣學習符道,那需要的時間太久了。古鑠有的是時間,等得起,西鐵關等不起。
所以,他來這裡是想要求見西鐵關天盟符殿的殿主,朱依雲。
之前妖僕突襲器殿自爆,朱依雲自然也在,只是幸運地沒有受傷。而研究解決妖僕的辦法也因為玄師的傷亡,暫時停滯。朱依雲便回到了符殿。
古鑠一腳踏進了西鐵關天盟符殿,剛剛打量四周,想要找一個人問問,如何才能見到朱依雲,便聽到一個驚喜的聲音:
“月黃師!”
古鑠便尋聲看去,便見到一個符師正激動地看著自己。
“你是?”
“哦,我叫程響,是個符師。月黃師你來這裡是?”
古鑠不知道這個程響見到自己,為什麼這麼高興,但還是回答道:“我想求見朱玄師。”
“哦,我帶你去。”
“你能見到朱玄師?”古鑠驚訝道,如果這個人能夠直接見到朱依雲,這修士身份也不簡單。
程響臉色一紅:“我給你帶路。”
“哦,那多謝了!”
“月黃師,這邊請。”
兩個人不疾不徐地穿過大殿內的人群,向著樓梯走去。周圍議論的聲音不可避免地傳入了古鑠的耳朵。
“你們說,古鑠現在在哪兒?會在我們西鐵關嗎?”
“真沒有想到古鑠會在關鍵的時候出現。你們說古鑠是剛剛從大荒回來,恰巧碰到兩族交戰,還是一直就隱居在西鐵關?”
“不僅僅是古鑠,大荒小隊也都回來了。”
“那你們說,古鑠突破渡劫了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覺得突破了,否則古鑠怎麼敢回來?他不怕百戰川來找他?”
“百戰川知道了又如何?古鑠又不是沒有和百戰川打過,百戰川也奈何不得他。咦,當初古鑠還是化神的時候,百戰川就奈何他不得。如今古鑠突破渡劫,會不會是回來找百戰川復仇的?”
“要是這麼說,古鑠應該已經不在西鐵關了,去了太清宗找百戰川了。”
周圍的人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古鑠在化神時,就能夠硬抗渡劫後期。如今古鑠突破渡劫,你們說他是不是可以和渡劫圓滿的大修士一爭?”
“誒?說不定哦!”
聲音愈加地興奮:“如果這樣的話,當古鑠突破到渡劫中期,你們說他能不能和大荒老祖一爭?”
古鑠此時已經踏上了樓梯,嘴角都不由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