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不像話 我總是擔心,自己是不是能讓你……
俞書禮猛地後退一步, 神色警惕:“算什麼賬?”
魏延跟著前進一步,微微一笑。“不記得了?要夫君幫你回憶一下嗎?”他一把將俞書禮拉在懷裡,捧著他的臉親, 小雞啄米似的。
俞書禮有些承受不住他這樣子鬧騰,推了幾下。
魏延手指指節按在俞書禮的下頜, 並不松開,只是輕輕摩挲。“敢來喝花酒,膽子挺大的。”
俞書禮脖子往後縮了縮,聲音囁嚅:“思文不都解釋了?不是花酒。”
“我不聽她的解釋, 我聽你的。”魏延低低埋在他頸間,呼吸抵在他脖子上:“你解釋給我聽。”
“我不是都說了嘛!就是來聽曲兒的……”俞書禮脖子有些癢, 就去抓他的腦袋:“你別這樣蹭我,我脖子好癢啊。”
魏延低笑一聲:“只有脖子癢嗎?看來我還不夠努力。”他嘆了口氣:“怨不得二皇子對我有偏見,確實我太縱著你了,讓你保有了太多餘力。”
俞書禮聞言,警惕地後退了幾步, 此時他的腳步已經到了桌子邊緣, 退無可退。
整個暖閣裡都是逼仄熱騰的空氣,不知道是炭火, 還是親密的接觸讓俞書禮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你別亂來啊, 這又不是在家,是在外面。”
“在外面不好嗎?”魏延挑了挑眉:“聽曲子這麼有情致的事情,自然要搭配更有情致的活動,才顯得有意義, 不是麼?”
他再次貼近,手指勾上俞書禮的腰帶,低垂下眼睫:“五石散一月內多次癮發, 難受之時十分難忍。季安,你就當疼疼我。”
俞書禮抿了抿唇,打量他的臉色:“你看著……不太像啊……而且這……這不行吧?”上回被折騰的半死不活的。
“不行麼?”魏延的眉眼委屈地耷拉了下來,“那……那你幫我摸摸,成嗎?”
俞書禮並未作答,但眼中已經有了猶豫。
“等打完渠州,咱們就要回京了……到時候還要補辦成親宴席,咱們得許久不能親熱……”魏延的手不安分地向俞書禮的腰上摸去,趁著俞書禮不注意,把腰帶扯了下來。
俞書禮抬手按住他:“現在不行!馬上曲子就要開場了,大家都會開啟窗子的!”
“我們不開啟就成。”
全場都開著窗子,就他們不開,像什麼話?!到時候不得被所有人遐想?!
俞書禮瞪他,卻沒有再阻擋他的攻勢:“魏延,你怎麼隨時隨地發情?!”
嘴上是罵罵咧咧,但是魏延知道他這是預設了。
他一笑,湊在俞書禮頰邊討好地落下一吻:“嗯,季安疼我嘛。”
俞書禮閉眼,眼不見為淨,姿勢如同躺屍:“你自己來。”
魏延笑了笑,直接順著腰封解開了他的外衫,手指落在少年的領口,薄唇湊在少年的鎖骨處,落下一個又一個吻。
手下的觸覺滑嫩,魏延微微弓著身子,將俞書禮按在桌案上,將那白嫩的面板吮出一道道紅痕。
俞書禮兩頰泛紅,被吻的如醉了酒一般,他微睜著眼睛,抬眸望向此刻認真無比的魏延。“魏延,你當真是毒發?”
魏延微微停了下來,蒼白的指節上移,落到了俞書禮的唇邊。“五石散毒發,什麼模樣,季安你應該很清楚。”他頓了頓,聲音多了幾分易碎感,“你希望我治好嗎?”
“當然得治。”俞書禮嗓音裡有些著急,“那玩意兒是毒藥!你在想些什麼呢!”
“但……”魏延的眼神意味深長:“可以助興,不是嗎?我總是擔心,自己是不是能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