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寧長青這麼說笑了起來, 但面容隱藏在陰影裡,瞧著就有些威脅的成分。
他旁邊站著的兩個小弟捏著拳頭,捏的指骨咔嚓咔嚓作響:“不就是個剛火的素人, 你這還沒成大明星呢,連我東哥的面子都不給?怎麼, 找打?”
寧長青依然面無表情站在那裡:“把人放了。”
東哥還是頭一次見到這種, 之前他們辦過的看到他們這麼多人可都慫了。
怪不得邵岸說這人會些拳腳讓他多帶點人。
東哥臉上的笑沒了,直接一歪頭。
既然敬酒不吃, 那就吃點罰酒好了。
幾乎是立刻, 東哥旁邊的兩個小弟,外加另外兩人一共四個朝寧長青走過來。
其中一個小弟冷笑:“等下看看你還能不能像現在這麼淡定,揍一頓就知道乖乖喝酒了, 這就是你不給我們東哥的下場!”
說罷, 隨著四個人走近, 其中一人率先一拳頭朝寧長青揮拳打去。
“寧先生小心!”小孫哭喊出聲, 他沒想到這些人說話不算話,竟然還打人!
寧長青之所以進來一直沒出手就在等這一刻,畢竟兩方打架,一方先出手,他再出手那就是自保才回擊。
小孫也掙紮著要掙脫控制他的人時,卻又被揍了兩拳, 吃痛差點暈過去。
而就在這瞬間的功夫, 昏暗的包廂裡, 四個人甚至沒看清寧長青怎麼出手的。
隨著最初那人的拳頭剛到寧長青眼前一寸時不得不停了下來。
那人手腕被一隻修長的手捏著, 輕輕一折,不知對方怎麼辦到的,這人的手腕被卸了。
與此同時, 這人剛回過神捂著手腕喊痛時,寧長青已經幾腳將四人踹飛出去。
東哥等人也愣住了,顯然沒想到幾秒鐘的功夫,四個小弟就被解決了。
其餘人一看這情況,罵了一聲蜂擁而上。
卻很快都躺了一地,那位東哥這時候也站起身,將身上搭著的西裝外套往後一脫,就捏著拳頭過來了。
東哥是個練家子,他自認鮮少有對手,可不到半分鐘,也趴了下來,爬不起來。
寧長青這才抬步在一眾哎呦哎呦叫喚的打手下,走到昏迷的應金良前,搭了脈搏,確定只是暈了才放下手。
小孫這時也掙紮著起來:“對不起寧先生,我以為他們真的只是喝杯酒,我……”
寧長青走過去看了看他的傷勢,都是外傷,沒太大問題。
他抬起手看了看時間,最後十秒過後,包廂的門被踹開了,幾個民警闖了進來:“誰報警的?什麼人鬧事?”
等看到滿地躺著的人也是愣住了。
會所經理跟在後面,立刻把明燈開啟,頓時原本昏暗的包廂亮了起來。
所有人瞧著地上的人,再看看在場唯一站著的寧長青。
寧長青還戴著帽子口罩,此刻看過去:“是我報的警。”
幾人:???
小孫這時也連忙道:“對對對,是我們報的,民警同志,這些人綁了我和老闆威脅寧先生過來,說是喝酒但肯定是不幹好事!他們過來就要寧先生喝酒,寧先生不同意,他們就要打寧先生,寧先生為了自保這才反擊的!我們是正當防衛!”
幾個民警同志瞧著地上躺著顯然手臂被卸掉的人,五大三粗的有的還紋了身,為首的壯漢還有點眼熟:“趙孫東?”
趙孫東沒想到自己帶了這麼多人最後被幾下就打趴下了,這怕是他生涯裡頭一次這麼狼狽。
最後一群人都被帶了回去,寧長青在東哥他們帶走前,給他們把胳膊給重新安上了。
大半夜十幾號人過來,警員同志還以為聚眾鬧事,等看到後面跟著的有點眼熟的人,有人帶了點疑惑:“寧、寧先生?”
不是吧,這才幾天,寧先生怎麼又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