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服裝廠辦起來後,後面的服裝設計,以及營銷策劃等等,都是李老師安排的。”
“李老師為了讓大家都能發財,他更是拿去幾十萬塊錢借給我們大家入股服裝廠,如果他不借給我們錢,我們也不可能每年從服裝廠分那麼多錢。”
“我聽說李老師拿著你們服裝廠的貨在國外成立了一家服裝品牌,並且賺了很多很多錢,比服裝廠賺的錢多很多,但是這些錢並沒有分給你們,對於這樣的情況你們是什麼感想呢?”記者繼續朝大叔問。
聽到記者的話,大叔臉色有些不太好,他說道:“記者同志,你這話我就不愛聽,李老師能夠在國外賺錢,是人家自己的本事,我們都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能夠每年從服裝廠拿到那麼多分紅,我們都已經非常滿足了,我們並不羨慕李老師在國外賺錢。”
“而且,李老師賺了那麼多錢,人家還是勤勤懇懇的教書育人,要是換成是你,你有李老師那麼多錢,你還願意每天在學校起早貪黑的教書嗎?”
最後大叔說道:“記者同志,我敬你是一個記者同志,你對我的問話有貶低李老師的意思,所以我不想繼續接受你的採訪了。”
“而且我還要提醒你一句,也就是我脾氣好,要是換成其他人,你早就捱揍了。”
大叔說完後,把頭扭到一邊,不在和記者說話。
聽到大叔的話,記者臉都紅了,或許是太尷尬,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多久,汽車來到了小安鄉集鎮。
汽車停下,所有人開始下車。
下車的時候,之前的大叔朝記者說道:“記者同志,你要是在這邊採訪其他人的話,我勸你最好不要問一些貶低李老師的問題,不然你肯定會捱打的。”
說完,大叔就下車離開了。
大叔下車後,女記者等所有人下車後,也走下了車。
只是此時,她已經沒有心思做什麼採訪了。
她先是和路人問了招待所的位置,但是一連問了好幾家店,都是沒有房間的狀況。
最後沒辦法的她,只是花大價錢找了一個民居住了下來。
後天就是李可灼結婚,所以這幾天,來小安鄉的人特別多。
這其中,有很多都是李可灼的學生,以及學生的家長。
這麼多人的到來,小安鄉所有的招待所早就沒有房間了。
好在小安鄉政府早就考慮到這樣的情況了,積極呼籲當地居民接待這些人,才沒有導致來的人無房可住的境地。
“劉同志,你們魔都日報不是採訪小安鄉服裝廠採訪過了麼?怎麼還不回去?”
一所民居院子裡,一箇中年男人朝另外一箇中年男人問。
“你們鄂省日報不也採訪完了嗎?怎麼不見你回去?”被稱為劉同志中年反駁說道。
“我們沒走,主要是想要看看李老師結婚的事情能不能讓我們挖掘出一些新聞。”
“我們也是。”
“劉同志,你說李老師結婚,能有多少人來祝賀?”鄂省日報日報記者朝魔都日報記者問。
“不知道,不過看現在的情況,估計兩千人都不止。”
“兩千人?我估計四千人都不止。”
“李老師的人緣也太好了。”
“沒辦法,李老師的名氣擺在那裡。”
“嘖嘖,這麼多人,得收多少份子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