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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魯王召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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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內,百官依位而立,靜待國君的到來。一刻鐘後,殿外傳來一聲“百官肅立,恭迎吾王進殿”,魯王龍行虎步走入殿中,在龍椅上正襟危坐。待魯王坐下後,胡總管(魯王貼身大太監,兼著內務府的總管一職。)大聲道:“百官行禮。”百官行拜禮,高聲齊呼道:“吾王萬歲萬歲萬萬歲!”魯王看著群臣,道:“眾卿平身。”百官才恢復肅立。胡總管道:“吾王有令,有事早奏,無事退朝。”禮部侍郎秦大人等了一會,看三公六卿沒有動靜,就出列說道:“臣禮部侍郎秦學文有事起奏。”魯王道:“秦愛卿,有何事要奏?”秦學文道:“回稟陛下,昨日,那聖前舉人張尋作出絕世之詞《臨江仙·滾滾長江東逝水》,臣奉陛下之命前去東華門處迎他入城,並轉達陛下您的口喻,讓他今日隨臣一起入宮面見陛下,入宮途中在臣的車廂裡張尋把原作送給臣,臣自感無德無能,無福擁有此寶,願獻於陛下。”魯王道:“秦愛卿有心了!寡人會將此作掛入太廟之中,鎮我國運。”(胡總管就來到秦學文處接過那長盒然後又回到魯王身旁,一旁的小太監接過後就出殿放入魯王的轎子裡。)又問道:“諸位愛卿還有何事要奏?”曲阜府府尹趙衛剛出列說道:“臣曲阜府府尹趙衛剛有事要奏。”魯王道:“趙愛卿有何事要奏?”趙衛剛說道:“臣回稟陛下此事還是與那聖前舉人張尋有關,昨日午時,張尋來到東華門口,兩位當值的城衛其中一名城衛見那張尋面生,就刁難起來,言語諸多不敬,還開口索要兩千兩銀子,不然不讓張尋進城。張尋氣憤不過才有了後來的絕世之詞問世。昨日下午,得知此事的翰林院兩位翰林付榮和陳海濤來到曲阜府衙向臣提出抗議。請陛下決定此事如何處理。”魯王怒道:“簡直豈有此理?小小一個城衛就敢以職務之便索要錢財,這還是張尋身份特殊此事恐怕還曝不了光。這還是在都城發生,下面的府縣只怕情況更嚴重。這就是寡人勵精圖治下的國家嗎?諸位愛卿,你們告訴寡人這事該如何處理?寡人給你們三日時間,三日後寡人要見到你們的方案。好了!寡人累了。禮部侍郎秦愛卿留下,其餘愛卿退朝吧!”百官行禮退下後魯王對秦學文說道:“秦愛卿,寡人先回御書房了,你等下帶張尋去御書房見寡人。”秦學文回道“是,陛下。”

秦大人出了勤政殿,來到張尋面前說道:“陛下定在御書房見你,你隨本官前去。”張尋跟著秦大人的腳步來到御書房門口,那胡總管見兩人來了,先對張尋說道:“陛下在裡面,你進去吧!”待張尋進去後對秦大人說道:“秦大人,你在此等會,陛下待會還要見你。”秦大人道:“是,勞煩胡公公了!”

張尋進入御書房後,看到魯王坐在椅子上批閱奏摺,於是就站在原地等待。過了一會,魯王抬頭對張尋說道:“你這一月連作兩首絕世之詞,為我魯國爭光添彩,寡人有福啊!有此等人才我魯國文道何愁不興。”張尋躬身一禮,說道:“小生張尋見過吾王陛下,古人說過士為知己者死,小生願為陛下、為魯國文道竭盡所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魯王聽到後高興的說道:“好!好!好!好一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若我魯國士大夫之流皆能如此,則我魯國百姓幸甚、國家幸甚、寡人幸甚。”又再問道:“你對將來有何打算?”張尋答道:“陛下,小生還年輕,現在說將來還為時尚早,科舉將近,小生準備靜心溫書備考,爭取來年考個好功名,再談將來不遲。”魯王點頭說道:“也好,那寡人就在此預祝你來年高中狀元。”張尋說道:“謝陛下,小生一定努力,不負陛下厚望。”魯王說道:“那就這樣,你出去吧!”張尋告退之後離開御書房,秦大人就對張尋說道:“你先回馬車那等我下,陛下還有事要吩咐我。”張尋點頭說道:“秦大人請便,小生先去了。”

秦大人進入御書房後,魯王就吩咐他科舉前幾個月重點關注下張尋,其他的事交給交給下面的人去做。如果張尋找到你,能幫的忙你全力幫他。秦大人自是答應下來,而後告退。

秦大人上了馬車後吩咐車伕先去了魯王陛下賜給張尋的府邸,到了那府邸門前秦大人對張尋說道:“這就是陛下賜給你的府邸,你先安頓下來。本官還有公事處理,你有什麼事晚上到秦府來喝酒,我們邊喝邊聊。”張尋點頭道好就下了馬車,目送秦大人的馬車遠去。拿出鑰匙開了鎖後,推開大門,走了進去,四處檢視了一下,陛下賜的府邸自然不錯,張尋很是滿意。張尋出了府邸,就直奔隆升客棧而去。張尋來到小院和四女說了會話就一起上了馬車,和車伕說了地址,回府邸去了。張尋和馨嵐、文欣兩位夫人來到客廳坐下商議擴充人手的事情。碧荷和玉嬋開始整理府邸,只到中午才基本完成。

張尋和四女再次來到絕味樓,那跑堂看見張尋來了,就迎上來說道:“歡迎張尋公子和諸位夫人光臨小店。”張尋對那跑堂說道:“今日就給我安排一個包間就行了,菜就弄個四菜一湯,再上兩壺孔府宴酒。”那跑堂叫一小廝帶著張尋一行去了三樓包間,自己則去後廚找到主廚說道:“雷師傅,還是請你親自弄個四菜一湯。”雷師傅應道:“好,做菜的事交給我你就放心吧!”

張尋和四女吃完午飯,結帳離開。張尋讓碧荷和玉嬋回到張府,下午馨嵐二哥何文濤派來的管家和幾名護院會到,她兩在也能有個照應。張尋和馨嵐文欣則是去購買些禮物好晚上去秦府赴宴。張尋知道買貴重的禮物不合適,想了想後去木材加工坊把華夏象棋的棋盤圖和棋子畫出來讓木匠照著加工,半個時辰後,木匠把做好的棋盤、棋子(無字和裝棋子的木盒交給了張尋。馨嵐和文欣又去胭脂水粉點買了一套好點的胭脂水粉後,禮物也就買好了。回到張府,張尋就去了書房開始加工棋子,先是用刻刀刻上字,然後黑棋子就用毛筆描上磨,紅棋子就描上紅印泥,放在桌上晾乾。再提筆寫下規則(當然不會有楚河漢界就出了書房。

來到客廳,見了剛到不久的田管家,一個三十歲的男人,以前當過何家店鋪的掌櫃。聊了聊後感覺還不錯,就對田管家說道:“以後,這張府以後就靠你打理了,有為難的地方就和馨嵐、文欣兩位夫人商量,我這幾個月都沒精力過問這些。”田管家答道:“老爺放心,小的會處理好這些雜事,不讓老爺分心。”

傍晚時分,張尋來到秦府,管家引他來到客廳,見到秦大人和秦夫人,自是行禮問好。秦大人見到張尋提著東西,說道:“來就來嘛!還送什麼禮?”張尋回道:“也不是什麼值錢東西,就是我自己發明一種棋,就做了一副棋盤棋子供秦大人閒時消遣消遣。再就是一些我兩位夫人送給貴夫人的胭脂水粉。”說完把禮物遞了過去。秦大人對張尋說的棋頗感興趣,就開啟裝有棋子的木盒,把那規則說明看了看,再對照棋盤,大致明白了。秦大人對管家說道:“開始上菜吧!”

吃過晚飯,秦大人就和張尋去了書房談事。秦大人說道:“有什麼事就開門見山說吧!能辦到的我一定辦。”張尋就把他岳父想當萊蕪外城城主的事說給秦大人聽。秦大人一聽,原來是個正六品官職,萊蕪又是邊境小城,要不是出了張尋這個聖前舉人,朝堂上都沒人關注這小城。於是說道:“你叫你岳父後天來曲阜,我再把吏部侍郎汪興武汪大人叫上,一起在絕味樓吃個飯,這事就成了。”談完正事,兩人就下起象棋來,下了三盤,雙方一勝一和一負平局。張尋算算時間不早了,就告辭離開。

第二天,張尋就派了一名護院騎馬趕赴萊蕪,通知岳父啟程來都城曲阜。第三天接近中午,張尋去東華門接了岳父後就趕到絕味樓,等秦大人和汪大人來了,張尋就首先向秦大人和汪大人介紹岳父,然後又向岳父介紹秦大人和汪大人。當然還是在聽濤小院,四人每人喝了一壺孔府宴酒,事也就談成了。

張尋不知道的是在自己把那套象棋送給秦大人的第二天,秦大人就進宮把它獻給了魯王。魯王覺得這象棋不錯,值得推廣,就下令宮中的匠人照著製作了一百套。過了幾日,製作出來後魯王除了留了幾套自用外其餘的全部賜給了官員。於是,象棋就在曲阜官場火了起來。其實張尋當初決定把象棋做為禮物就是為了給二舅子一門生意做,只是沒想到秦大人把象棋獻給魯王,讓時間大幅提前了。不過張尋想,這樣也好!自己可以安心備考了。張尋把何文濤找來,讓他製作象棋向民間推廣,何文濤感激不已。何文濤動作很快,把那首造象棋的木工作坊收購了,而後又擴充人手開始大規模生產,生意自然很好,算是在這曲阜站穩了腳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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