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洛洛方知袁立宏、苗牧雲乃是陸謙玉心認識的朋友,本該上前說一句抱歉,但想起之前種種事端,引起這場大戰,無不是對方有錯在先,她與小刀才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至於兩人受傷,沒死就好,均是倆人技不如人,若是陸謙玉不到,再來百十個回合,邱洛洛將有把握將倆人誅殺在小青峰劍下。
於是,邱洛洛站在一邊,冷眉豎眼,自帶一種怒顏媚骨,說道:“既然,謙玉今日在場,咱們就把話說清楚,憑的你們信口雌黃,冤枉好人,我邱洛洛豈能受你們這份氣?”
小刀搶白道,“不錯,我與姐姐剛到東丘,便遇到你們打劫,冤枉我們,就是在欺負我們一女一小,現在可好,你們打不過我,又有什麼話好說?”
“誰人打劫你們,你們有什麼好打劫的?你小子少在這,隨口胡謅,我與牧雲兄弟攔住二位,難道二位真的不知,還是見到陸兄來了,死鴨子嘴硬,就是不錯,公道自在人心,無論是誰,等連橫派的兄弟帶著人回來了,一切自然知曉。”袁立宏哼道。
邱洛洛看似異常憤怒,陸謙玉只見他,嘴唇抖動,紅臉怒眉,其狀可怖,邱洛洛喝道,“還等他們回來個屁,嘴長在你們的身上,當真是你們隨便怎麼說,我沒幹的事情,幹嘛還要你們懷疑?”
“我們不與你爭辯,若事情當真如此,別說陸兄在場,就是這次東丘比武大會獲勝的武林盟主到了,也饒恕你們不得。”袁立宏道。
“那若是你們錯了,那又如何?”小刀說道。
幾個人越吵越兇,袁立宏與苗牧雲倒還好些,因為陸謙玉在場,他們不好發作,只在一邊,做口舌之快,固然是如此,仍盯著邱洛洛和小刀兩人,怕他們跑了。
邱洛洛與小刀,卻是各自持劍,憤恨不已,尤其是小刀,為了維護邱洛洛的清白,據理力爭,面紅耳赤,轉眼就要衝過去與人拼命。
“我們若是錯了,那就錯了,還能怎樣,此事茲事體大,肯定要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你們既然是中原武林的人士,自然要聽從武林盟的安排,那有許多怨言?”袁立宏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自是想到了,此話不在理,越說越沒有沒有底氣。
邱洛洛冷冷譏笑:“瞧瞧,這就是你給出的理由,真是滑稽,你這樣,還配提什麼中原武林,中原武林的臉面,就是你們這種人給丟光了,還不內疚自責,跑來找我的晦氣,我說了你們認錯人了,偷盜之人,自有旁人,非是我邱洛洛,退十步來說,你們有什麼好東西,值得我邱洛洛冒險一趟,我邱洛洛冒險,還能被你們發現,人吶,都長著一個腦袋,為什麼差距如此之大,真當是難以捉摸,是吧,小刀!”邱洛洛向小
刀看了一眼。
小刀哼道,“姐姐說得好,說得妙,氣的這些混蛋呱呱叫,一個個不長眼睛,不長腦袋,只會胡鬧,中原武林,不過如此。”
這麼一說,自然是把整個中原武林的人都給罵了。
場邊沒走掉的武林漢子聽了,一個個面露怒色,又掉頭回來。
“臭小子,你說什麼?”
“挨著我們什麼事情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中原武林,不過如此,是什麼意思?”
看著人多,小刀悻悻然,縮回腦袋,不敢再說,以防惹惱了他們。
邱洛洛卻是不怕,這些人中,厲害的寥寥無幾,即便一起上來,邱洛洛固然雙拳難敵一大堆手,想要逃走,誰也攔不住她,何況現在陸謙玉到了,邱洛洛自信,陸謙玉對自己有信無疑,無論發生任何事情,都會站在自己這邊。
場面,七嘴八舌的一說,亂上加亂。
陸謙玉怔怔發呆,不明所以,這才恍然,心想:“是了,是了,邱洛洛與這兩位朋友為何打起來了?”他聽到這裡,大致也明白了一點,什麼偷盜之類的詞語,時不時的刺痛著陸謙玉的神經,原來是袁立宏和苗牧雲任何邱洛洛和小刀偷了東西,那他們又是怎麼發現的呢,陸謙玉之前與他們二人在酒家相遇,而後這兩人離開東丘,到河邊來打撈屍體,還未等開始,便打了起來,要讓陸謙玉相信邱洛洛偷人東西,那他是萬萬不能認同的,想必一切誤會都是因此而起了,他橫在幾人中間,防著四個人動起手來,話語中,自然是幫助邱洛洛說。
“袁兄,苗兄,我這此事,還有諸多疑點,無論你們是否能夠拿出證據,我都不是不信洛洛會去偷東西的,現在大家都冷靜一下,詳細情況,你們可以跟我來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