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玉站在高坡之上,對魔炎教派出洞的人進行無情的射殺,魔炎教派在山洞外面的人得不到及時的補充和增援,形勢一度危機,聰明的人即刻尋找問題的關鍵點,終於給他們找到了,發現了武林盟在山坡上數百個弓箭手後,魔炎教派重振力量,分出三個小隊,抵抗住武林盟的進攻,全力搶奪洞口處的制高點位,陸謙玉看見魔炎教派反撲,乃是預料之中的,立即讓把守兩處緩坡的人進行攔截,山洞內的魔炎教派兵將,不敢輕易出來,探著頭,等山坡被己方拿下。
好一陣廝殺下來,魔炎教派三個小隊,攻擊三四百人,仰頭進攻,處於不利地位,損失慘重,仍是奪不下來,武林盟居高臨下,大獲全勝。
眼看著魔炎教派即將被推到洞口,魔炎教派指揮者大喝一聲:“不惜任何代價,拿下山坡。”組隊來攻,少不得三百人,武林盟有所傷亡,仍能堅守, 打了一陣,又把魔炎教派大人打了下去,陸謙玉,許來風,林杏三人,宛如戰神一樣,站在山坡上,魔炎教派心驚膽寒,且看山坡下,一地的屍體,陸謙玉手握雙劍,扼守一處,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勇。
武林盟這時全力進攻,魔炎教派層層撤退,原本打下來的地方,復又丟失,眼看,形勢壓倒,魔炎教派之中並未走出任何一個力挽狂瀾的人物,陸謙玉心中竊喜不已,慶幸申屠烈想出來的這個辦法真是及時,若是再晚一步,不知道有多少魔炎教派的人從山洞中鑽出來,那可難辦了許多,且不說,這魔炎教派的人數超乎預期之外,誰能料到暗中魔炎教派又有什麼操作。
魔炎教派面臨著再一次被打回山洞的危險,形勢岌岌可危,勝利的凱歌,即將在武林盟傳唱,只可惜,想當然了,魔炎教派內有數不清的能人異士,眼看不敵,生出一計,拼死一搏來,外面的人,放棄攻擊山坡,回縮成一個小團,迎著武林盟正面薄弱的西北角而去,此處守軍較少,大部分都是江湖中的雜牌門派,在實力上有所欠缺,此舉,魔炎教派挽回了一些局勢,在付出了極大的犧牲之後,暫時找到了一個突破口,弄的武林盟手忙腳亂,調動兵力,勉強堵住了,此時還沒有完,恰巧此刻,不遠處原來一陣鼓聲,咚咚咚,戰鼓擂動,聲音越來越響,誇誇誇,一排排整齊的腳步聲,人數不少,陸謙玉憑高眺望,之間遠處林間,有無數黑影奔走而來,暗道:“莫非武林盟還有伏兵?”問申屠烈:“申屠掌門,來人是誰?”
申屠烈聽見人馬鼓聲,不覺一愣,回頭愣了一會兒,方道:“大事不好,此乃魔炎教派的援軍。”為什麼如此說呢,申屠烈貴為武林盟三軍頭領,自然明白,武林盟作何安排,人具已來到戰場,那裡又能埋伏了一支奇兵,再說了,魔炎教派給困在祭祀坡上,武林盟在遠處設下奇兵又有什麼意義,於是,申屠烈便斷定,這是魔炎教派的伏兵,為的是出奇制勝,形成兩面夾一擊的局面。
陸謙玉等人詢問,顧不上山坡上的戰鬥,飛躍而下,來到申屠烈身邊,陸謙玉說道:“申屠掌門,既然是魔炎教派援軍到了,我們如何是好?”
許來風道:“我看人數不少,沒有四千,也有三千,這麼多人,隱藏在何處去了,魔炎教派還真是狡詐陰險。”
申屠烈道:“三位賢侄,不消說了,事已至此,不是討論這個時候,你們三人,繼續進攻山洞,將洞內之人堵住,不準一個人出來,區區三四千人,又如何能夠改變局面,後隊變前隊,容我滅了這股力量。”說罷,大步流星,帶人前往,申屠鴻海,申屠鴻志,兩個人跟隨申屠烈一起,陸謙玉看看局勢,武林盟主力,大有被人夾在中間的態勢,卻也不用著急,武林盟畢竟人多,魔炎教派的人畢竟人少,人少去夾攻人多的,意義不大,陸謙玉謹遵申屠烈的命令,帶人向山洞殺去,洞中之敵,聽到外面的動靜,不要命的衝進來,他們在幾次失敗的基礎上,找到了一條可行的方案,他們正出,而是反出,手持盾牌,後面跟著弓箭手,出來的一剎那,武林盟的弓箭手仍在射箭,大半給盾牌擋住了,趁著武林盟弓箭手換間的時候,魔炎教派的弓箭手對山坡上射擊,議論攢射,武林盟折損了死於人,由此反覆幾次,山坡上,武林盟的人數驟減,已不能支援封死洞口,然而,他們卻不畏死,進行著反擊,陸謙玉心裡著急,眼看著這一百人就要死光了,面前卻不見突破,魔炎教派的人,一層層的貼過來,雙方硬碰硬,比的就是戰鬥力,武林盟損失加重,身後隊伍,已經和來人打了一個照面,立即就打在了一起,申屠烈長刀所到之處,魔炎教派片甲不留。
武林盟主力,遭遇到了兩面夾擊,左右兩側的方塊看見之後,催促著增援,少林寺、峨眉派,武當派主人,留下一部分,繼續進攻山東之外,其餘的人,全部回防,上官清揚、麓劍卿等人,則紋絲不動,不管不顧,繼續進攻。
陸謙玉拼殺了一陣,看著魔炎教派的人,越殺越多,武林盟的主力,折損了一小半,後面給攔住了一塊,只有左右兩側,可以突破,當然了,目前的情況,魔炎教派的損失也不小,甚至比武林盟大得多,但魔炎教派這些荏,一個的不怕死。
陸謙玉暗道:“不好,若無左右支援,武林盟主力,將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總不能見死不救。”於是在心中思考,左右,林杏和許來風護佑。
魔炎教派具有陣仗的一次襲擊,讓武林盟腹背受敵,時間一長,局勢便扭轉過來了,你道這些從後面來的人有多少,不到兩千人,雷聲大,雨點小,申屠烈帶人掉個頭,便把這些人攔截住了,驚慌一陣後,武林盟的人看出魔炎教派的人也就平平,全力進攻之下,雙方打了一個五五開,誰也得不到便宜去。
這邊,陸謙玉三人,面對山洞中出來的人,不放走一個,南北魔炎教派的隊伍,相距百丈,互相能看見的對方,卻始終不能匯合。
又殺一陣,峨眉派,武當派,少林寺的增援到了,共計數千人,從側後襲擊後方的魔炎教派隊伍,魔炎教派不敵,也不硬抗戰場,往後陸陸續續的撤退,三派高手一看魔炎教派撤退了,哪能讓他們如願,命人去追,申屠烈看罷,大叫不可,心道:“魔炎教派雖然敗走,隊伍中,步伐不亂,後退有序,那是撤退,說不定有所埋伏,莫要上當。”申屠烈派人叫三派的人回來,為時已晚,魔炎教派來得快,退的也快,來到樹林之中,消失了蹤跡,三派高手,均已追上去了。
陸謙玉察覺此事,與申屠烈一個想法,只怪三派高手,匆忙之間,意氣用事,過於孤傲輕敵了,轉身道:“許兄,林兄,蛾眉、少林、武當三派的人,追著魔炎教派的逃兵去了,只怕不好,我帶人前去支援,你等守住此地,邱凌雲尚未出現,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名堂,無論出現什麼情況,萬變不離其宗,那便是,以不變,應萬變,方是對的。”
許兄叫道:“這些和尚、尼姑、老道,也真是的,連累自己也罷了,還要連累我們,真當自己是聖人了,淨會添麻煩,你且去吧,攔住了便回,我看魔炎教派不對頭,這幾番下來,難道你沒有發覺,他們的人數不少,不知何時安排下來的,瞞過了武林盟這麼多雙眼睛,我懷疑武林盟情報不準,定是申屠掌門安排的間諜,反而算計了武林盟,讓我抓住此人,一定活剮了不可。”
此時此情,陸謙玉何嘗想象不到,卻不能證明,眼下時局,無暇多想,走錯一步,便是輸了,棋差一招,便是殘局,陸謙玉道:“別管這些,我去去就來。”說罷,提攜雙劍,孤身一人,趕到了身後去,藉助輕功,燕子飛縱,從人群頭頂讃行,行動極快,令許多武林盟的高手望塵莫及,正當陸謙玉竭力趕路之際,忽然,在左近傳來一人呼喚,那人說道:“陸謙玉,你那裡走,豈能讓你壞了我魔炎教派的好事,給我站住。”
陸謙玉扭頭一看,原來有一顆五圍十丈的大樹上坐著一個人,一身白衣,不是別人,乃是霜月也,陸謙玉只覺得不好,心道:“霜月明明逃到了山洞中去,怎會出現在這裡,我便知道,此處山洞,何止一個出口,狡兔三窟,邱凌雲不是不知道這個道理,大戰之前,準備不全,武林盟這次可犯了大忌了。”
陸謙玉也不收足,為今之計,是阻攔蛾眉、少林、武當三派,免他們遭人伏擊,受不白的損失,那有空閒與霜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