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行動，就方便多了。
夜輝煌好似會讀心術一般：“這是我的天賦能力，你學不會的。”
“天賦能力？”
顧言將這個名詞，沒有傻乎乎去詢問。
等到停下時候，兩人已經來到了北町花樓樓頂。
夜輝煌放下顧言，背後而立。
朝陽光輝灑在他臉上，暈染淡淡金芒。
“艹。”
顧言感覺嘴裡有些酸。
前世他要是有夜輝煌這顏值，還做個P的私家偵探，早就軟飯硬吃去了。
夜輝煌嘴角上扯，露出淡淡微笑。
“你在羨慕。”
“外貌只是紅粉骷髏，你長大些就知道了。”
顧言心裡一緊，立刻收斂情緒。
他其實是在測試。
這夜輝煌，居然真的可以感知到他的情緒！
幸好不能直接讀心。
不然對方突然聽到他內心所想前世二字，很難保持表情情緒不變。
夜輝煌轉過身，面色嚴肅起來：“你應該已經認出我的身份。”
“根據傳訊，下河縣縣令陳知年下面捕頭和他哥哥架空了他，聚眾數百人，魚肉百姓，所以請求軍備道出兵擊殺。”
“結果對方是妖魔，反而將軍備道的人全部擊殺。”
“唯有一名叫做顧言的衙役和陳知年活了下來！”
“裡面的衙役顧言，應該就是你吧？”
顧言點頭，將陳知年計劃，還有自己當日過去後的遭遇全部講出。
夜輝煌閉上眼睛，似乎在感知什麼。
三息過後，才重新睜開。
“很好，你沒有說謊。”
顧言心中一鬆。
果然，即使對方可以感知情緒，但只要自己控制好情緒，一樣可以矇騙。
何況他說的也都是真話。
只是隱瞞了絕大部分而已。
不過，如果不是他提前發現夜輝煌這個能力。
此時結果如何，還真不好說。
“我去看過陳府痕跡，那是個大麻煩啊，誒。”
夜輝煌搖搖頭。
“本來還想和你探討畫技的，可惜時機不對，只能拿你的畫像回去揣摩了。”
他掏出一塊月牙形玉佩，丟給顧言。
“我從不白拿別人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