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除了他自己,可還沒人去過。
這是他在宣告所有人,這女人的重要性。
姜鳳泉瞪著眼,“他這是做給我看呢!”
趙文成倒是沉著的,“夫人先不必這麼的生氣,人既然帶回來了,您便先好聲好氣待著。”
“我當然知道。我該怎麼做,我若是直接跟阿深對著幹,豈不是如了她的意願?”姜鳳泉冷笑,“我倒是沒想到,她有這麼大的能耐。我就不信,我還治不了她。”
姜鳳泉面色陰沉。
……
頤中府。
謝晏深領著秦卿逛了一圈,這宅邸竣工已有一年多,來之前,他已經叫人做了入住儀式,裡頭都佈置好了。安保系統等,全是最好的。
謝晏深說:“這裡很安全,我不能帶著你的時候,你就待在這裡。”
“知道了。”
“後天帶你回謝宅。”
他倒是說到做到,確實夠光明正大。
很快,關於他的秘聞就出來了。
自然說的還是他對秦卿念念不忘,在外邂逅了一位與秦卿八九分相似的鬱惜時。傳來傳去,這謝晏深倒是成了一個痴心痴情之人。
秦卿可不知道這些傳聞。
她雖回來了,但行動並不是那麼自由。
不過,她也可以理解。
剛剛回來,安全為上。
隔天,謝晏深帶著她回謝宅。
姜鳳泉盯著她鼻樑上那顆痣,笑說:“還真是像,要不是鼻子上這顆小痣,我都要懷疑,茗茗是不是根本就沒死。”
謝晏深帶了這麼個人回來,圈子裡早就已經傳了個遍,謝家的人自然也都知曉。
一個兩個,都盯著秦卿看了又看。
秦卿笑說:“謝晏深給我看了照片,我也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這世上竟然有跟我長得這樣像的人。”
姜鳳泉不陰不陽的說:“何止是像呢,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吧。”
秦卿:“謝晏深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也跟您一樣,抓著我,一個勁的叫我秦卿,非說我是她。可我真不是,二十歲那年我就出國了,期間養母過世,我就沒打算再回來。而且年齡上我還比秦卿要大上兩歲,當時他纏得緊,還非得我拿出所有證件,他才相信。”
她一邊說,一邊紅了臉。
好似回憶起了讓人不好意思的記憶。
姜鳳泉心道:還真是演技一流,裝的真像那麼一回事。
“那你們兩現在是什麼打算?我聽阿深說,你都四個月了,倒是一點看不出來。”
其他人聽到這話,皆是一驚,幾雙眼睛紛紛落在秦卿身上。
謝晏深說:“惜時不喜歡搞定,在國外我們已經領過證,該有的儀式,我兩也在教堂裡舉行過了,所以我打算,就請親朋吃頓飯就好了。大操大辦累人,婚禮是虛,我也不想她太累。”
姜鳳泉這心裡是恨的牙癢癢,面上的笑容也斂了幾分,睨了謝晏深一眼,說:“還真是長大了,婚姻大事都不必跟家裡人說一聲,自己在外面就草草辦了。怎麼?就那麼著急,一時一刻都等不住了?”
謝晏深老老實實,緊緊握著秦卿的手,笑著說:“母親就體諒我急切的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