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深已經休息,近期他都住在寧安區。
‘秦茗’的死,引起了不小的風波。
謝晏深是以她被綁架撕票為死因公開,案子在L市破獲。
綁匪全員抓獲。
事情在網路上討論了幾天,很快就被壓下來。
不管是官方還是非官方,都不想這種訊息被大肆的報道。
這訊息一出,震驚了很多人。
從訊息出來到今天,沈星渡沒有一天不找他麻煩,不管是私下裡,還是工作上。
秦茗的追思會上,沈星渡就放下了狠話,從此要跟謝晏深勢不兩立,謝晏深懶得理他,本身他跟沈家也沒什麼生意來往。
就算勢不兩立,那也是沈家的損失,不是他。
秦茗落葬後的第二天,謝晏深就去事務所,將秦茗名下所有財產轉到了自己名下,自然也包括秦氏。
秦故在這個時候爆發,兩人起了衝突。
秦故幾乎咬定了,謝晏深害死了秦茗,但他阻攔不了,謝晏深拿走秦茗的一切。
秦茗的死,給他樹立了不少敵人。
麻煩事兒自然是不少,但他也應對自如。
只是連日來沒有得到好好休息,連他胸口那點傷口,都一直沒好。
這兩天有些發炎,昨天還有些發熱,今個歇下就有點咳嗽。禹祿第一時間叫了李彥淮過來,給他打了一針。
之前,秦卿給他做的藥,已經快要吃完。
他看了看藥盒,裡面還剩下兩顆,他一直沒吃。
禹祿聽到夏時的電話,立刻上樓,行至主臥門口,他又不想吵醒他。
今天難得能好好睡一覺的。
可他心裡也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他吐口氣,還是敲了敲門,“深哥,我進來了。”
他推開門,就聽到謝晏深的咳嗽聲。
房間裡開著夜燈,他進去,謝晏深還沒醒。
禹祿先探了一下額溫,沒有燒就好,他又叫了兩聲,謝晏深才醒來。
“怎麼了?”他喝了口水,緩和了一下喉嚨的不適。
禹祿:“夏時的電話。”
他把手機遞過去。
謝晏深拿過,放在耳側,“說。”
夏時將秦卿下身流血的事兒,說了說,並沒有斷定是懷孕。
謝晏深立刻掀開被子下床,“這還用問我麼?立刻送去醫院。”
夏時接了命令,就立刻做了安排,直接用了直升機,把秦卿送到醫院。
當然,這私人醫院,也是謝晏深的。
畢竟她才跑了一次。
夏時可知道她是個中醫,醫術還那麼好,不可能不知道自己懷孕,並且有流產跡象。
必須防一手。
到了醫院,經過檢查,秦卿確實是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