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深把水杯放回去,不緊不慢道:“你可以說的更簡單一點,看我能不能猜到你在說什麼。”
秦卿並不追問,見他如是說,便點點頭,道:“那可能是我聽錯了。”
話音落下,秦卿的手機響起,她看了眼,是陸熹年。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接起電話,“喂。”
她拉開門立刻出去,頭也沒回,彷彿剛才那一吻,並不存在。
謝晏深看著房門關上,唇上還留著秦卿唇膏的香味,薄荷味的,還有點涼涼的。
他微抿了下唇,心緒波動。
秦卿關上門。
陸熹年:“我剛下班,才看到你的資訊。你在哪兒,我來接你吧。”
“李彥淮的診所。我傷口崩了,得重新處理一下。還真得讓你來接我了。”
李彥淮回來的正是時候。
秦卿掛了電話,就找他幫忙處理傷口。
兩人在李彥淮辦公室。
謝晏深進來時,秦卿脫了一半的衣服,露出整條手臂,她裡面穿著貼身的背心,露出較好的曲線。
李彥淮:“你怎麼不穿個外套?”
“不冷。”
秦卿沒回頭,只道:“我冷。麻煩把門關上。”
謝晏深停了一秒,走進去,順手把門關上。
他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李彥淮說:“傷口不算深,但也要好好養,少提重物。”
“嗯。”
“兩天換一次,傷口清理要做好,免得發炎。”
“知道,家裡有藥的。”
李彥淮給她重新包好,秦卿把袖子套回去,“陸熹年應該沒那麼快來,我跟去秦栩說兩句話。”
“行。”
隨後,李彥淮就把人帶過去。
很快又回來,“找我有事?”
謝晏深回神,搖了搖頭,“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