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是被十二給扯的回過神,她眨眨眼,說:“我剛才寫了我跟老大的名字,怎麼都扔不上去,這還真有點神。”
秦卿整個人訥訥的,“等一下。”
她說著,又去那個老頭那裡買了石頭和福袋,她寫了梁文和自己,拋了半天,果然沒拋上去。
她試了三次,就沒有再試,把福袋攥在手裡。
梁文這會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剛才幫她一塊寫的,寫了自己的名字來著。
本來就是玩,沒想到玩出火來了。
他咳嗽了兩聲,說:“不知道是不是真那麼神奇哦。”
秦卿沒看他,手指繞著福袋的帶子,一眼找到了謝晏深。
他這會跟一個穿著道袍的男人站一塊,那男人有點激動,兩人不知道在說什麼。
秦卿回頭看了看樹上那個福袋,而後朝著謝晏深走了過去。
謝晏深第一時間就看到秦卿過來,身側的男人從他說要砍樹開始,就開始吵。
他皺皺眉,“你再說,明天就給它連根拔起。”
“你你你,你個遭天譴的。”
謝晏深一眼看過去,震懾住了男人,乖覺的閉上了嘴巴。
秦卿走到他跟前,男人已經安靜,秦卿看了他一眼,感覺到他的怒火,但也沒管,看向謝晏深,道:“你不試試看?看看你跟溫佳檸是否正緣。”
“我看到了。你跟梁文是正緣,所以打算以這個做依據,跟他結婚,修成正果?那要是跟一條狗,還真跟狗結婚麼?”
這話,旁邊的道袍男就不樂意聽了。
“你這話觸犯神明,小心月老折了你的姻緣。”
此話一出,秦卿和謝晏深同時看向他。
這冷厲的目光,還是雙倍的,誰受得了。
道袍男:“幹嘛?我說真的。這顆樹活了上千年,古樹皆有靈,你們可以不信,但要學會敬畏。”
他說著,看向謝晏深,“尤其是你。”
他還記著他要砍樹的事兒。
說完,他就走開了。
謝晏深最終沒去弄。
四人回程的時候,明顯梁文對秦卿的態度有了一絲絲的變化。
話少了,時不時的偷偷看她,不知道在想什麼。
秦卿也有些心不在焉,因此並未察覺到梁文的異常。
到了山腳,溫佳檸已經等在這邊。
她來的不早不晚,想著時間差不多,就在山腳等著了。
溫佳檸;“我訂好了餐廳,咱們一塊吃飯吧。”
梁文沒有立刻開口,只是看了看秦卿,秦卿拒絕,他也就跟著拒絕。
溫佳檸覺出了點貓膩,並沒有強求。
秦卿和十二坐梁文的車走,路上梁文邀請她吃飯,十二扯了扯秦卿的袖子,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她不想回家做飯。
秦卿也就應下了,“隨便找一家吃就行。”
梁文帶她去了學校附近的餐館,門面簡單,不過老闆做菜手藝不錯的,有幾樣招牌菜。
這一頓,秦卿吃的有些心不在焉,梁文是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