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氣紅了眼,謝晏深閉著眼,臉很紅,修長的手指扯著領帶,因為平躺著,某一處的反應,非常的明顯。
他解開領帶,又扯開襯衣的袖子。
大抵是非常的不耐,竟直接用力一扯,襯衣釦子崩掉了好幾顆。
他胸口劇烈起伏,眉心緊擰。
片刻,他勉強的坐起來,身體熱的快要爆炸,心跳快的讓他有些難受,他只想釋放,儘快釋放。
慾望侵蝕著理智,他快要忍不住。
由著這次,他是跟溫常鳴他們一塊來,又是陳燼的船,他沒讓禹祿他們跟著,讓他們留在南城辦事。
還真想不到,會中這種下三濫的招數。
他壓制著慾念,沉聲道:“你出去。”
秦卿:“幫你把蘭蔻叫回來?”
他聞聲,身子一震,抬起頭,正好對上秦卿的臉。
他呼吸發沉,這特麼是幻覺?
秦卿這會算是看出來他的異常,她停頓幾秒後,猛然轉身往外走,只是還未走幾步,謝晏深便不受控的一把將她拽了回來,直接摁在了床上。
謝晏深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他的語氣極其的壓抑,他眼睛很紅,身體很熱,隔著衣服,秦卿甚至能感覺到他狂跳的心臟。
秦卿看著他,喉頭滾動,心裡酸澀不已,“你放開我,我去找醫生。”
他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你哭什麼?!”
他越靠越近,藥物的作用似乎在加劇,微薄的理智告訴他不行。可他又覺得自己好笑,秦卿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不會是秦卿。
嘴唇快要碰上,他及時停住。
氣息糾纏,理智在一點一點的抽離中,他額頭青筋凸顯。
他閉上眼,迅速從她身上退下來,“滾!給我滾出去!”
他對她的厭惡,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如果是蘭蔻在這裡,他大概不會這般隱忍吧。中了藥的人,哪有理智。
可他卻有,那一定是因為厭惡入骨。
秦卿一步上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惡狠狠的說:“謝晏深,你只能是我的!你敢跟其他任何女人,有半點越矩的行為,我就打斷你的腿!叫你這一輩子都只能躺在床上!”
她抹了把臉,走到門口,還沒來得及開門,整個人就撞在門上,咚的一聲,撞到腦袋,暈了一瞬,後頸被死死掐住,她的頭頂在門上,下一秒那滾燙的身軀壓上來。